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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声,从来都不是靠证据的。

    “更何况,瑾王爷如果看到您的信,会和您一辈子有隔阂。

    姚纪茹蹭一下站起来,焦躁地来回走动:“明天我去找她要,先礼后兵。”

    念春道:“那您要不要问问夫人?”

    “念春!”念夏呵斥念春,“郡主的事情,你少管。”

    姚纪茹让念春出去。

    三天后的早上,叶文初刚到顺安康,叶颂利就急匆匆来了,道:“四妹,府衙的人去咱们家的米碳铺里抓人,说窝藏盗贼,把我爹、七手还有陆涛都抓走了。”

    叶文初正在写病历,闻言停笔问道:“窝藏什么盗贼,谁去抓的?”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叶颂利。

    “刁良玉!他说我们窝藏了一位在道上人称七手的蟊贼。”

    叶家米碳铺,原是定的七月开业,后来中间耽误了一点时间,到八月初。

    “七手什么时候来应职的?”

    “前天。”刁良玉道,“有人给我们设套了。”

    早上刁良玉到那边,叶颂利就懂了。七手现在叫蔡诚,确实是个贼,昨天夜里,七手偷了一个富户,今天早上刁良玉就带人来抓了。

    还硬加了窝藏罪犯的罪名,在大周,这是重罪,若重判会以从犯罪定。

    “刁良玉厉害啊!”没有人指使,庞勤春是不敢放了刁良玉,因为刁良玉失职是证据确凿的。

    “刁良玉也没有和你说什么?比如,怎么样才能赎出二伯和其他伙计?”

    叶颂利点头:“他说不要见面聊,写信就很妥当。”他都没懂话,“刁良玉那龟孙要写信谈?”

    写信留证据?这用大脚拇指想也不合理啊。

    “不是我写信,是某些人让我拿信去换!”叶文初冷笑道。

    “是郡主写给刘贤的信?”叶颂利一脸惊讶,“这一次,郡主学聪明了啊。”

    “聪明人就不会用个贼,直接杀个人丢我家多好?!”既然用手段了,当然要狠一点。

    叶文初收拾东西:“我和你一起去衙门,给二伯送两床被子。”

    “师兄,我去衙门。”

    闻玉叮嘱她,王爷那边还没查完,她这里忍一忍,叶文初笑道:“所以我给二伯送两床被子嘛。”

    闻玉放心了。

    叶文初本来没准备拿信怎么样,现在不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她费的这些心思。

    姚纪茹等在家等了半天,催着念夏去打听:“你再去门房看一眼,信送来了没有。”

    念夏又跑了一趟,并没有送来。

    “郡主,她是不是不敢来啊?这都一个多时辰了,刁良玉的话说得那么清楚,叶文初怎么说都应该到了。”

    姚纪茹也觉得,难道是发生了别的事耽误了?

    或者,叶文初找瑾王帮忙?

    “你去衙门看看。”她道。

    念夏又去了衙门,半个多时辰回来,脸色很古怪:“郡主,刚才叶文初带着他家里人往牢里送被子了。”

    “送被子?”姚纪茹将桌上茶盅扫了,怒道,“她是不想把信给我!”

    “她难道真的查到了,张秀莹被杀的线索?”姚纪茹开始深思叶文初做事背后的含义。

    姚纪茹和念夏回忆,当天的情形,念夏只记得当天她的镯子:“张管事将她从前院拖来后院的时候,是奴婢先看到她的,您让张管事给您处置,咱们就将她带回小院里。”

    姚纪茹道:“没留下什么线索吧?”

    “奴婢的镯子碎了。”念夏道,“那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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