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结束了,哀家再好好赏他。”

    苏公公应是。

    宫内外封了,王立道进不来苏公公也不出去,两人从大铁门的缝隙里传话。

    王立道就舒坦了。

    立刻写了文书,让人给叶文初送去,他自己回家补觉去了:“累了三四天,一点好处没有!老夫看看你能得什么好处,横几时。”

    叶文初的牌子挂上去,顺安康两刻钟就人满为患,挤不动了。

    等不到大夫的赶紧来这里,找过大夫的不放心,又带着孩子来找叶文初。

    “叶医判在吗?”一个医署戴灰帽的文吏进门来,叶文初正在号脉,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什么事?”

    这人一出现,周围的百姓就警觉了。

    一副他只要对叶文初不敬,他们就立刻打他的架势。

    那人也紧张,不敢多留,将文书递给叶文初,然后扫了周围人一眼:“王院正被一些刁民打得受伤了,他现在不得不回去养伤,所以这调配的工作,是做不了了。”

    “而打人者正是叶医判,那这个责任,势必要你担了。”

    “所以,从现在起调配的事,全权交给叶医判。那叶医判你就多劳累辛苦些吧!”

    文吏说着就要走,却被人拦住了。

    “交给我?”叶文初问他,文吏道,“文书上都写得很清楚,你自己看吧。”

    文吏以为叶文初要推辞,但她伸出手冲着他要东西:“既是交给我,那章呢?”

    “什、什么章?”文吏拢着袖子目光闪烁,旁边的百姓骂道,“你他娘的装傻充楞是不是?都说把权利给叶医判,让她收拾烂摊子,怎么着,还不给章?当人好欺负是不是?”

    说话的男子人高马大,他家闺女生病,他刚抱着闺女一通哭,现在发脾气,却又杀气腾腾。

    “给、给你。但不能做其他事。”文吏的话没说完,就被人推出去了,“滚犊子,我们现在看你们这一身灰就烦!”

    文吏被撵走。

    大家都看着叶文初,等她安排。

    “你们都找闻大夫,我先去调度。你们只要跟着我的令做就行,接下来几天要辛苦大家了。”叶文初求之不得,事情到这个地步,她夺权还是打回去都是次要,先把当下的事情做妥当了,努力不要再发生死亡。

    “您尽管调配,我们相信您,肯定听您的安排。”

    叶文初点头,让马玲去找马,她和闻玉交代了,闻玉颔首道:“这里足够,你去做你的事。”

    “嗯。”

    叶文初快马去找季颖之,请五成兵马司的人帮忙贴告示,顺便通知每一个大夫和全城的百姓。

    大家全部集中去崇德书院。

    她又去崇德书院找到院长,院长自然不会犹豫,立刻将书院腾出来,借给叶文初。

    她回城,发动全城的马车驴车,帮忙拉住得远的孩子。

    城中的百姓和商户甚至官家,都非常积极,无一人推诿。

    沈翼从军中拨人去沿途帮忙归置,每一条去崇德书院的路上,都有兵士守着,有妇人抱不动孩子,就由他们帮着送去。

    天黑的时候,王道利睡醒了,他晚上吃得饱饱的,出门去看热闹。

    几个医馆,定然已经人满为患,乱成一团。

    “本官猜测,她的顺安康估计要趁乱发一笔财,她家就是做买卖的。”王立道冷嗤,“买卖人不讲情面,唯利是图!”

    他上街上去,出乎意外,街上一改这两天乱糟糟,哭天抢地的情况,居然安安静静,井然有序。

    更不见有人抱着孩子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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