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做完,她就急着离开,死在这里,我不曾给她做过任何治疗,她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男人看着叶文初,眼里是慌张和茫然,已经六神无主了。

    “菊香,菊香啊!”一个人穿着蓝褂子的五十几岁的老妇进来,哭了菊香的死,然后指责叶文初,“你这个庸医,庸医!”

    “她前面的药吃得很好,都要痊愈了,怎么可能死的。”

    “你这个庸医!”

    叶文初眯眼看着老妇:“你是谁?”

    “我是她娘。”老妇喊道,“你抓着我干什么,你治死人了,难道还想打人?”

    “打人啦,打人啦!”老妇喊着,“叶医判治死我的女儿,她却不承认,还想打人。”

    “杀人偿命,杀人偿命啊!”

    老妇说着扇了跪着的男人一耳光:“把她抱起来,我们去府衙报官。”

    男人木头一样,听话的去抱菊香。

    叶文初拦住了,顺安康里的人也都出来了。

    “抱着她去多辛苦,”叶文初盯着老妇,对马玲道,“去大理寺、府衙、如果刑部有人也顺道报一报,兵马司也报了!”

    “是。”马玲去报。

    老妇眼睛骨碌碌一转,在地上打滚,说叶文初蛮横,治死她女儿还打她。

    “老天爷啊,我们老百姓的日子也太难过了啊。”

    “我还怎么活。这三个孩子怎么活啊。”

    街上,已经停了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

    圈外有人催:“让开,让道!”

    大家不情不愿又乱糟糟让道,让急着过街的马车过去,待马车通过这里时,忽然那老妇,冲着缓慢移动的马车撞过去,砰一下,她头撞在车轱辘上,瞬间头破血流。

    周围百姓因为害怕,而发出惊叫声。

    马车停下来,车夫下来检查,看到有人撞他的车,顿时不知所措,冲着车内回禀。

    “自杀?”车里响起了女声,车夫放了脚蹬,女子由先跳出来穿着华贵的丫鬟扶着,踩着脚蹬出来。

    女子最近有兄长的孝在身,穿得很素,眉眼间有一股憔悴易碎的美。

    “是长宁郡主。”有人认出来,大家纷纷给郡主行礼,姚纪茹让大家起来,她蹲下来问撞头的老妇,“你怎么样?”

    婆子撞破头,用帕子捂着止血,但满脸鲜血还是可怖的。

    “郡主给我们做主啊,顺安康的叶大夫治死了我的女儿不承认,还要报官抓我们讹诈。”

    “天地良心啊,我到现在就是在哭,一句赔钱的话都没有说,怎么就讹诈了。”老妇问周围的人,“你们听到我要求赔钱了吗?”

    确实没提,大家摇头。但摇头的人也没听明白,细节是什么。

    反正这事儿,就老妇一个人在哭,死者的丈夫一直傻乎乎地跪在死者边上,木偶一样。

    姚纪茹听懂了,微微颔首后,得体地看向叶文初:“叶大夫,事情总要处理的,一直堵着路也不行,要不,送去府衙吧?”

    “郡主着急赶路,就赶紧走吧。”叶文初不和她周旋,“我报官了!无论她是医闹还是谋杀,我都能处理,不必您关心她了。”

    她说得有根据,姚纪茹想反驳都没找到切入口,心头拱火。

    老妇想吵说他需要关心,但没机会插嘴。

    “你是当事人,你处理肯定不得当。”姚纪茹道,“我原是去庙中给我兄长抄佛经,但现在遇到有人求救,我若帮她,也是造善业。”

    说着,对她的随从道:“将人都带去府衙。”

    周围有人提醒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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