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颖之点头:“是的是的!”

    叶月画就垮了脸,哼了一声,拍了桌子走了。

    “怎么了?”季颖之不解,闻玉道,“快去看看,别气着三小姐。”

    季颖之一头雾水地去哄叶月画。

    闻玉松了口气,一回头就看到叶满意冲着他露出一口小白牙:“闻叔,我去读书了,马上四姑母回来要检查我功课的。”

    叶满意溜了,小白忍着笑走了。

    闻玉哭笑不得。院外传来叶月画质问季颖之的吵架声,他移动了一些,靠在门边笑着听热闹。

    “成亲被人照顾,感觉好,幸福?”叶月画道,“看来你头婚过得很幸福啊。”

    “我们是不是不该解救你,棒打一对鸳鸯了?”

    季颖之懂了,他这是一时得意说错话了:“没有没有,不会,绝对没有!”

    郭氏从门口出来,猛咳嗽,提醒叶月画不要过分,打一巴掌给个枣,大耳刮子抡,季颖之脾气再好也会生气。

    叶月画说她知道了,让她娘不要管。

    她乘八字没一撇闹一闹,好叫他见识见识她的脾气,受不住就散,免得将来成亲,说她先前装温顺。

    这叫提前适应。

    闻玉让田雨推他出去散步,姚子邑正从散学回来,他问道:“你要出去散步吗?我陪你走走?”

    “好!”闻玉让田雨回去,姚子邑推着闻玉出了门,两人沿着巷子溜达,夕阳坠在天空,整个京城都变得热热闹闹红通通的。

    闻玉问他:“秋游的事定了吗?”

    沈翼借他们的院子,他们最近在布置。

    “好了。”姚子邑道,“王爷很客气,还让家里管事去打扫收拾了,留了人在那边伺候,庄子里的瓜果都送去备着了。”

    说着顿了顿,姚子邑笑道“小白和满意都觉得有面子,最近颇有些风头。”

    闻玉失笑:“你呢,最近如何?”

    “挺好的,宋先生讲课很风趣。”姚子邑言辞间是对宋道凉的崇拜,“京中的先生果然不同。”

    闻玉不置可否。

    “这我还真不好说,毕竟我也个不曾正经上过学堂。”

    “那你读书认字都是迟神医教的?”

    闻玉说是。迟清苼教他,他教叶文初和八角,但叶文初很聪明,那么小小的孩子,认识那么多字。

    “什么?”他没听清姚子邑的话,姚子邑看着他笑,过了好一会儿,他道,“闻大夫。”

    闻玉颔首。

    “我觉得,你我都应该放下。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姚子邑劝他。

    他的来路、闻玉的去途,都是他们要努力开解和放下的部分,如果一直执念,只会痛苦。

    闻玉却是笑了,颔首道:“你突然如此豁达,我还真需要适应一番。”

    姚子邑抿唇笑着。

    “在聊什么?”叶文初回来,就看到两个人站在巷口,凝望夕阳的侧影,画面还真是静谧美好,“谈漫漫人生路?”

    姚子邑点头:“被你猜中了。”

    “他在说,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闻玉笑着,叶文初扬眉调侃姚子邑,“怎么有些超然世俗的感觉?是不是被季颖之和三小姐刺激了?”

    姚子邑脸一红,叶文初笑的意味深长。

    “回去吃饭。顺道聊聊咱们家的喜事,翻年可以喝喜酒。”叶文初和两人并行,问姚子邑秋游的事。

    姚子邑又问临江王轮椅的事,叶文初说挺好的。

    “来吃饭啦!”叶月画招手喊叶文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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