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爹以及姚先阳一起,将当天的事情复盘了十几遍,还去了关押在府衙的杨庄村民,以及他的侍卫和属下。

    一人一遍说自己知道且肯定的过程。

    但没有人能确认的说,当时看到沈翼靠近过姚先明,倒是有不少人可以证明,当时一直护着沈翼的高山,确确实实被人围攻在另外一侧。

    至于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事。

    唯一可能是突破口的,就是离开的叶文初,她当时离开了沈翼身边,等她回来,这中间有半盏茶的时间,这时间她去哪里了?

    “这一点东西,奈何不了她。”六安侯提醒张鹏举,“得要更重的证据。”

    “可不能让世子白白……”张鹏举道。

    就在这时,宫里来人了,一位内侍道:“侯爷和张二爷,圣上召见您去宫中。”

    “现在去?现在不是午朝时间吗?”

    内侍说他不知道,请六安侯父子二人速速去宫中。

    张鹏举应是,心里盘算着,去了宫中后他正好和圣上说,叶文初和沈翼在坟山的事。

    “二爷,二爷!”张鹏举的随从来,“府衙那边来回,说叶医判去府衙审陆培了。”

    “陆培还关着的?”张鹏举不想管陆培的事,他再喜欢陆培,可这个时候也管不了对方的死活,但随从道:“听刁良玉说,叶医判让府衙升堂,那架势,是一定要定陆培杀人之罪。”

    “这个臭娘们,我和他拼了。”张鹏举骂道。

    张鹏举去了宫中。

    姚先阳则去了府衙,他想看看,叶文初到底在干什么!

    闭衙三日,庞勤春有很多事在等着他做,此刻,他头一次顶中午升堂。

    叶文初就站在下面,原告是廖氏,被告当然就陆培。

    许多百姓站在门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几天的事情太大了,他们从各方面获取的信息乱糟糟的,都没个头绪,难分真假。

    现在叶文初出现,他们太期待她给大家理一理。

    “廖氏,你状告女婿陆培,杀了你的女儿陆徐氏?”

    廖氏哭着应是。

    “求大人为我那苦命的女儿伸冤做主,她遇人不淑,一心一意对自己的夫君好,却不料是个白眼狼。”

    “大人,她死的惨啊。”

    庞勤春问陆培:“你怎么说?”

    陆培磕头,回道:“小人什么都没有做,还请大人给小人做主。”顿了顿又道,“小人规规矩矩过日子,却不料妻子跟别的男人跑了,岳母却来状告我杀人。”

    “小人还想递交诉状,告她污蔑,告她,”他指着叶文初,“违律扣留关押,还对我刑讯逼供。”

    “求大人做主。”

    他能靠的,只有自己,他可以的。

    “叶医判,”庞勤春问叶文初,“您怎么说?如果不能举证,证明他杀人,您确实违律关押他了。”

    叶文初颔首,对庞勤春道:“这个案子,我们都走快点,宫中在午朝,两刻钟内我必须离开。”

    庞勤春心头抖了抖,他想问叶文初,莫不是为了姚先明的死。

    但他不敢多问。

    “陆培。”叶文初对他道,“首先,我肯定要告诉你,你肯定得死。现在就看看,你死的罪名是什么。”

    陆培惊愕地看着她。

    “不过现在是府衙公堂,我们就说案子。因为你的这个案子,牵扯了一堆事,最后成了雪崩,这也是你的荣幸了。”

    陆培问叶文初:“叶医判不是着急吗?那不如直接点,你找到什么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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