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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先明点头:“谁不说呢。二位别慌,我去给太后还有圣上回话,这就带人去现场看看。”

    “断不会叫瑾王出事。”

    袁为民等姚先明离开,想去宫中回禀圣上,但姚先明说他去回禀,他就不好现在去。

    宫中,姚先明先去的太后那边,说了这件事,太后道:“那你别耽误,立刻带人去平息一下。”

    “这孩子做事也太不稳重了,怎么还和百姓闹起来了。”

    苏公公道:“奴婢觉得,肯定是叶医判惹的事,瑾王爷去平息。”

    太后顿时沉了脸,对姚先明道:“你亲自去,等事情结束后,将两个人带来见哀家。”

    “是。”姚先明应了,这才折去给圣上回禀,圣上立刻让他去,等他走了,立刻喊蔡公公来,吩咐道,“你亲自去看看。”

    圣上能用的人寥寥无几。

    禁卫军、内卫等等,他一个信得过的自己人都没有。

    只能让蔡公公带两个太监去,心中也是觉得,事情不严重。

    “这、应该不会有事吧?”蔡公公要出门,顺口问一句,圣上摆了摆手,“先管着他们周全,其他的事再说。”

    蔡公公应是。

    他匆匆去了,路过顺安康的时候,告诉了闻玉,闻玉道:“多谢您了,我们这就去。”

    韩国公姚文山从衙门回来,姚纪茹去书房送茶,和他说姚先阳去通州的事。

    “谁让他去的,怎么现在去?”姚文山喝口茶。

    姚纪茹解释是姚先明说的。

    “知道了。”姚文山对长子很信赖,这个儿子考虑事情比他想得更周到更深远,“你去和你娘用晚膳吧,我在宫里和太后娘娘吃了点心,现在没什么胃口。”

    姚纪茹应是。

    姚文山揉着眉心,琢磨今天这个事,好像很突然因为他之前都不知道。他将幕僚喊进来:“你去府衙问问,这事的来龙去脉。”

    幕僚早打听好预备着他问,立刻就细细说了。

    “张鹏举这个人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姚文山很嫌弃,“史承仕办的易冷阁,忏悔信里就有他一份。”

    幕僚应是,心道京城谁不知道,张二爷不阴不阳。

    易冷阁那种混乱的地方,太适合张鹏举了。他和汤凯还不一样,汤凯是男女都行,他不是……

    “百姓闹?”姚文山多精明的人,一听就知道里面有鬼,“张鹏举是户粮房的人,他的户粮房最近怎么样?”

    此事幕僚没有打听到,但他去城外看了,心里有点猜测:“那杨庄的百姓,好些人家的稻子已经割了。”

    还没到时间。

    姚文山就懂了,揉着二眉心道:“这些后生,没有一个人是能成大事的。”

    “户粮房发个种子都能出错。”姚文山带着怒意,恨铁不成钢。

    幕僚问他要不要去看看。

    “不用,世子去了就行。他既决定亲自去,就表示他知道怎么处理。”姚文山道,“你忙你的吧,我歇会儿,半个时辰后喊我起来。”

    幕僚应是,关门出去。

    天色彻底暗下来。

    陆培仰头看着越来越黑的天窗,最后完全归于黑暗。

    刁良玉出现在栏外,招手喊他过去,低声道:“叶医判和瑾王爷一行人去乱葬岗挖坟了。”

    陆培神色很从容,整理了头顶的发钗,扬眉道:“找死者的尸体?”

    刁良玉的职业习惯,说了这话后他会观察陆培的反应,但刚才陆培没有任何的慌张,看来,他确实不是凶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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