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临江王道:“她还说,这个时节不是吃桔子的时节,让我们少吃,易上火。”

    “知道了,那听她的我们少吃点。”

    临江王松了口气。

    叶文初三个人离开王府后,犹如死里逃生,八角道:“小姐,能不能委婉的提醒王妃,不要再做奇怪的东西。”

    “不能,忍一忍吧。”叶文初摇头,人父子两人都忍着的。

    三个人去庆春茶楼前,先去吃了饭让嘴巴忘记桔子的味道。

    庆春上客了,说书的先生要讲两刻钟的话本子。

    八角听得津津有味,叶文初磕着瓜子,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伙计穿梭在桌子中间,上茶、送零嘴,也会陪着熟客闲聊几句,但多数时候,大家都是在听说书。

    “叶医判,您来了。”上次招待叶文初的伙计过来打招呼,叶文初请他坐,“长贵,这一段说完,客人就会走吗?”

    长贵说是。

    “你们一天中,什么时候时候客人最多?”

    伙计说是吃过饭到宵禁前。

    叶文初说他在这里等,伙计去忙,八角推了推叶文初:“小姐,您看那边。”

    斜对面的桌子上,一位伙计拿了钱,坐下来陪客人下棋,叶文初倒是惊奇,招手喊长贵:“还可以陪下棋?”

    “是的。有的客人觉得无聊,就能拿些钱,让我们陪着下棋。”

    “别的呢?”叶文初问他。

    “不离开大堂就行,掌柜看不见了就扣钱。”长贵笑着道,“叶医判您想干什么,您找小的,下棋十个钱,您给小的八个钱就行。”

    叶文初笑了起来,取了十个钱给他:“我不下棋,这是你帮我的赏钱。”

    长贵连连道谢,额外给叶文初多添了一碟瓜子。

    说书的结束后,客人就都散了,花销其实不大,一壶茶听一段书,坐两刻钟,一个人大约十个钱。

    吃饭的时候,伙计们都在大堂里吃饭,叶文初数了数,庆春茶楼伙计还真的挺多的。

    “叶医判,给您请安。”大堂里,就只有叶文初他们一桌客人,伙计们就将桌子抬过来,坐在叶文初边上吃,聊叶文初先前几个轰动的大案。

    “我们都知道,在茶馆里每天什么人都能见到,我们知道的也最多。”一个容貌很俊秀的伙计道,叶文初问他,“你几岁了?”

    伙计脸一红,笑着道:“今年二十三。”

    “气色不错。”叶文初又问其他人几个人,年纪有大有小,最大的快四十了,小的今年才十六,“我来查刘园的事,你们帮我想想关于他的事,作为回报,我给你们免费号脉,检查身体。”

    “都知道,我的号很难等,十天后的都约出去了。”

    伙计们都知道,长贵笑着道:“我来我来!我晓得您那边号头很难等的。”

    叶文初就给所有人号脉,还检查了牙齿。

    一一说了隐患。

    “你才二十二,这骨头和牙齿看着都三十二了。”叶文初笑着道,“多出去晒晒太阳,每天可以去跑动,多动动。”

    伙计有点不好意思,笑着应是,说他明天开始每天早上上工前,出去走走。

    叶文初深看他一眼。

    “叶医判,你要听刘园的事。我想想,”伙计们围着叶文初,一起想刘园的事,“他早年离开过,后来又回来了,掌柜本来不想他回来的,但他这个人油腔滑调的,很会哄客人。”

    “嗯。他有一次还哄着客人打赏了十两银子。”另外一位伙计道,“不过那位夫人一直很大方,有次我给夫人上茶,夫人就给了我一个银锞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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