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是保护自己。

    叶文初问她:“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是,你们不是查过我被人退婚了!但最重要的,是我不能和我恶心的男人睡在一起。”吕巧道。

    “季颖之也是,不想和他恶心的女人睡在一起。”叶文初道将钱还给吕巧,“走不走,怎么走,钱如何给我会帮你转达。在这件事里,你是被动的,所以你没有资格提条件。”

    “为什么!”吕巧道,“我也是受害者。”

    叶文初冷笑:“你从受害者变成了施害者,你差一点毁了一个无辜年轻人,他有什么错,要被你折磨被你毁?!”

    吕巧咬牙看着她。

    “你会得到报应的,伤害一个人善良的人。”

    叶文初离开,让季颖之和宣平侯讨论怎么处理。

    宣平侯说一定要将她送回保定,送到她娘家人手里,还要将她发疯的事,告诉周围所有人的。

    “断不能让她再嫁人,再危害别人。”

    第二天,季颖之让家里的管事,将吕巧和璇儿送回保定。

    吕巧在车上骂人,这一次的歇斯底里和辱骂,是“发自肺腑”的了。

    季颖之站在路边,看着走远的马车,重重叹了口气。

    “我的天,你不会舍不得吧?”叶月画问他。

    季颖之摇头,感叹道:“我只是觉得她可怜,作为女子,她的婚事毁了两次,往后余生她会更困难。”

    叶月画看着他一脸稀奇:“你知道我看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长着半个脑子的猪!”叶月画翻了个白眼,抚了抚袖子去买东西了。

    季颖之挠了挠自己的半边脑子,跟着她:“你买什么去?”

    “买布料,最近没新衣服了。我画图让人给我定制的首饰不知道好了没有,等我家铺子开业那天,我要戴的。”叶月画道。

    季颖之无法理解叶月画,她好多衣服,每次见她都没有重样过一次。

    首饰也是,件件都不一样。

    “你家要开铺子,钱都够用吗?”季颖之小心提醒她,“一家人应该一起度过难关的。”

    叶月画怀疑季颖之仅有的半边脑子也是空的:“我家有钱你不知道?我祖父在这里,用我度什么难关?再说我花的是我的自己的钱。”

    季颖之无话可说,有钱人的快乐,他一个穷人是无法想象的。

    “我回去当差了,你别迷路了。”季颖之道。

    叶月画让他赶紧走,她去了京城比较大的银楼,苏记。她虽才来京城两个月,但已是这里的大客。

    大堂里有几位小姐在挑选首饰,叶月画没在意,让管事将她定的首饰拿来。

    “叶三小姐,您稍等,小人这就给您拿来。”

    管事去拿了托盘,将她定制的一个红宝石的金钗和一枚金镯子拿上来,金镯子是她自己画的样式,宝石也是她拿来让这里的人加工的。

    都是好东西。

    叶月画正要去取,忽然斜楞里伸出来一只手,先她一步将镯子拿过去,端详着:“你们快来看,乡下人的喜好,就是这样的。”

    “金子贴着红宝石,真的好丑啊。”

    “俗气。”另一位小姐道,“便是我家的婆子,也是不会戴这种东西的。”

    三位面生的小姐将叶月画围在了中间。

    “金钗也丑。掌柜,这是你家的东西吗?也太丑了吧!”

    “是啊,这样的东西也只能去乡下卖,京城里谁家的夫人小姐会这么浮夸?!”

    掌柜陪着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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