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严重失眠者使用,但也不能长期使用,会对脑子有影响。”她说着,从帐子上取下来一个香囊,“这也是你姑母给你的?”

    吕巧点头:“对啊,怎么了?”

    叶文初拆开了香囊,眉头更紧:“季颖之回房睡的时候,这个香囊都挂在床头的?”

    “是啊,怎么了?”

    叶文初问跟着她来的侯府婆子:“你们侯爷床头,也经常挂这个?”

    她进去的两次倒没有看见。

    婆子回道:“是!常常挂。”

    叶文初就知道了,将香囊给吕巧:“所以,这个香囊就是你说季颖之身体无能的症结,不但他无能,怕是你也毫无欲望。”

    “什么意思?”吕巧道,“你在说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她又将香囊挂上去,然后拥着被子躺下来。

    丫鬟推着她,在她耳边细说前院发生的事,吕巧这才露出惊愕地表情,问叶文初:“你来抓我姑母,为什么?”

    “你和我说说,你姑母以前嫁了几次,都嫁给谁的,她在家里什么样子,对你说过什么?”

    吕巧不肯说。

    叶文初便道如果她不说,她就将她姑母抓走。

    “姑父好像是蒲碌,我祖母天天骂隔壁。蒲碌我没印象,但他爹娘被我祖母骂死了。”

    “后来姑母好多年没回家啊,去年她突然回家,说她现在是侯爷夫人,还请我们全家来京城吃喜酒。”

    “我家门第很高的,我叔叔和我哥哥都做官。侯爷就说我不错,让我做他的儿媳。”

    “我就一直在这里了,其他的我不知道。”

    她说完看着叶文初:“我说清楚了吗?您能不要带走我姑母吗?”

    叶文初在发呆。

    “你想什么,我和你说话!”吕巧道。

    “我在想,你的精神状态,我有没有可能挑战成功,试试治疗。”叶文初对小丫鬟道,“房间里这些香囊都收走。”

    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吕巧:“等我查完这个案子,再来给你看病。”

    说着就走了。

    “不知道你说什么。”吕巧盖着被子昏昏沉沉想睡觉,但房间里进了风,香气淡了以后,她又清醒了,收拾了一下去前院。

    宗人府专门负责登记婚事的王公公来了,在说休妻的事。

    吕巧帮着吕芝芝一起吵架。

    叶文初觉得太吵了,一个没脑子胡搅蛮缠,一个故意闹。她请伏成他们留下来控场,等休妻的事办好后将大吕氏带走,她和沈翼一起重新出城去法华寺。

    有点下小雨,出门的时候,沈翼取了三把伞:“就三把了。”

    他给了叶文初一把,马玲和八角一把,回头看着乘风,不等乘风说雨小他淋着没关系,就很爱惜手下的将伞给乘风了。

    乘风很感动。

    沈翼淋雨,叶文初不得不将自己的伞递给他。

    沈翼撑着伞,走得不算快:“你觉得,大吕氏知道的更多?”

    叶文初点头。

    “她在说她和蒲碌的过往时,七分假三分真。”叶文初道,“明日让保定配合我们查证一下两个人。”

    沈翼说保定很近,如果顺利后天就能有回复。

    “如果大吕氏不是凶手,那么想查清楚凶手,就必须要理清楚,蒲碌的人际。”叶文初道,“只能慢慢来。”

    “所以,她还是突破口。”沈翼提醒她。

    叶文初颔首,所有她让伏成将大吕氏带回府衙,先关一天一夜,让她在那个环境体验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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