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那天,在汤凯到韩记前,和叶月棋在里面说话的人,正是史承仕。”

    公堂上一片哗然。

    所有人张口结舌,不敢相信史承仕杀汤凯。

    史贺和汤庆玉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了。

    “别信她,大家别信她!”史承仕指着叶文初,“信口雌黄,满嘴胡言!”

    汤庆玉踉跄了一下,汤凌听到消息刚从翰林院赶来,扶住了他。

    叶文初道:“怎么,史二爷是觉得,你毁尸灭迹,还杀了叶月棋,你就能高枕无忧了?”

    “哦,我明白了,你为什么早上喝酒了,因为你昨天晚上忙着杀叶月棋,忙着放火烧汤凯,早上觉得一切都干净了,于是又放心的喝酒寻乐了?”

    她说完,所有人都面色古怪地看着他,史承仕这个人……能做得出来。

    “我说你血口喷人。汤凯家的火是你放的,凶手叶月棋也是你放走的。”史承仕道,“你为了给她脱罪,真的处心积虑不遗余力。”

    叶文初耸肩:“你觉得,我要为叶月棋脱罪,需要放火烧汤凯的尸体吗?”

    史承仕一愣。

    “我尸检的结果,是对叶月棋有力的,我烧他干什么?”

    “我恨不得呈堂证供,让大家都来验证,我所演示的正确性。”叶文初道,“会做出毁尸灭迹的人,只可能是你,因为你害怕,我昨天尸检得出了对你不利的结论。”

    史承仕紧张到将他刚才打的腹稿都忘记了。

    他在一双双的视线中,喊道:“现在什么都没了,当然由你随便说!”

    “我当然不是随便说,我有证人。”叶文初将小乞丐传上来,小乞丐道,“那天正午,我在韩记门口要钱,亲眼看到史二爷和汤公子进去,汤公子后进去的,他还踢了我一脚。”

    “但后来出事我就逃走了。”

    叶文初继续说:“我一开始很困惑,史承仕杀了汤凯后,他是怎么离开后院的,因为后院的门是锁着,他不会武功翻那个围墙,不该一点痕迹都没有。”

    “因此,我甚至怀疑过,叶月棋有没有骗我。但是……当我第二次去后院试验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史承仕盯着叶文初,目光震动,那聚起来的气,开始一点点散。

    叶文初让舒世文,将冬子传上来。

    冬子跪在地上周身颤栗,头都不敢抬。

    “我想,我能怀疑叶月棋,为什么要相信冬子的话?他说他没有看到史承仕,就没有看到?他说他没有后门的钥匙就肯定没有?”

    叶文初拍了拍冬子的肩,柔声道:“快和圣上说,那天中午你看到了什么?”

    “草民看、看到了,看到了史承仕!小人听到动静,打开了房门,就看到了史承仕正架着梯子在爬围墙。”

    “他警告草民,如果说看到了他,他会要草民全家的性命。”圣上在,还有满朝高官都在,冬子哪有胆子说谎,“他走后,草民将梯子放回去,然后跑去了前堂,这才知道,史承仕为什么要欺瞒,因为他杀人了。”

    “住口。”史承仕指着冬子,呵斥道,“你收钱了,居然诬陷我?”

    冬子吓得直抖。

    叶文初噗嗤笑了,问史承仕:“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多特别一样,满京城那么多人,为什么就陷害你?”

    “谁他娘的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就是诬陷,死无对证,还将凶手放走了,随便你说什么。”史承仕吼道。

    叶文初笑道:“我觉得你很可笑,你平日都不读书的吗?基本的逻辑和反驳技巧都不会的吗?”

    “你说话、思维以及行事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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