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一个打一个哭,可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过了很久,史贺平静下来,事已至此,他打死了儿子也没用。

    得解决。

    史承仕躺在地上:“父亲,你要不打死我,这事儿您还得帮儿子想办法遮掩过去啊。”

    “父亲,让您养的人半夜出来,将叶文初灭口了?”

    “蠢货!”史贺瞪他,“不提她有圣上和瑾王保护,就说这个案子,为了掩饰汤凯的死,再杀了叶文初,这是解决问题的思路吗?”

    “那、那让凶手畏罪自杀?”史承仕想到的。

    史贺没有反对这个提议,凶手畏罪自杀是可以,但现在叶文初会不会正设下罗网在等他们出手?

    “你仔细回忆,你留下什么线索了?”

    史承仕回忆点滴:“在杀人的事情上,没有。但她今天查了汤凯的书房,她说不定能查到我和汤凯争吵的动机。”

    “什么动机?”史贺才想起来问,史承仕说了,他又将儿子打了一顿。

    “你、你今晚必须把这些都解决了,否则,这案子不要你的命,圣上都不能容你。”

    ……

    安庆侯府外,叶文初三个人靠在巷子里,马玲道:“他心虚了,这条蛇是惊动了。”

    打草惊蛇。

    “师父,他们会怎么做?”

    叶文初琢磨了一下,道:“两种。”

    “一种是灭口,灭我和叶月棋的口,另一种则是毁尸灭迹,将汤凯的尸体以及汤凯和史承仕的交集点毁掉。”

    如果是她做,她会去灭叶月棋的口,让她畏罪自杀。

    那就辛苦一下叶月棋了,死不死就看她自己运气了。

    三个人去了一趟瑾王府,找了正当值的高山,叶文初和高山交代了一些事。

    说完了这些,她打算重新去一趟韩记。

    圆智一直安静地跟着她们,也不怎么插话,但因为他这个大和尚,连着她们走在路上,都要不停的给路人回礼。

    “老和尚,你在汤府的时候,说话相当可以啊!”叶文初表扬和尚,“刺人的腔调拿捏的很稳。”

    圆智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给叶文初纠正错误:“贫僧今年二十四。有缘人,有时候不要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叶文初无语。

    “你二十四?”马玲都惊恐了,“我们王爷二十二,您这脸和我们王爷还有闻师伯,至少差十五岁!”

    圆智的脸色就不大好看,瞥了马玲一眼:“贫僧是出家人,出家人不妄语,出家人也不在乎脸。”

    “你也在乎不了吧?”马玲嘻嘻笑道。

    圆智一副不想和她计较的表情,上来问叶文初:“有缘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找一个证人,以及继续找史承仕和汤凯争吵的原因。”叶文初看着手里的抵押,对着光线照着,没看出什么。

    他会将铺子抵押给谁?

    又为什么要抵押?

    韩记铺子开着门但没买卖,叶文初没逗留很久,只到后院走了一圈。

    冬子在打扫卫生,看见她惊讶了一下,问道:“叶医判,您有什么事?”

    叶文初端了个凳子搭着,她踩在上面的高度和史承仕差不多,垫着脚能摸着围墙的顶。

    “没什么,你忙吧。”

    叶文初从韩记门口出来,马玲正蹲在墙角和一个人小乞丐说话。

    叶文初盯着小乞丐,瞧着眼熟。

    “师父,”马玲指着小乞丐,“这就是天天蹲咱对面的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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