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腹部也有淤青,这一处呢?”

    随从依旧摇头。

    叶文初继续检查,腿上还有一些伤,但都是旧伤,她翻过后背,发现后背有一条旧疤,汤夫人上来给她解释:“这是去年,他在外面和人打架,留下来的,伤口很深好长一段时间才康复。”

    叶文初有点惊讶:“群架吗?他平时出门不带随从吗?”

    “带!但多数时候不带,他不喜欢有人跟着他。”随从道,“昨天也是,他说有事出去一趟,我们都不晓得他去哪里。”

    有随从却不带!叶月棋说,昨天的史承仕好像也没有带随从。

    京中的贵公子都不带随从?

    叶文初将汤凯的衣服穿好,她请汤夫人和随从走了几步。

    “夫人,想必您知道我和汤阁老闹得不愉快的事。”叶文初和汤夫人道,“我的出发点虽是为了我堂姐找证据,证明她无罪,但换句话说,如果我真的找到,并证明凶手另有其人,想必您也乐见其成对不对?”

    汤夫人声音很弱,颤抖着:“你的意思,凶手另有其人?”

    “是的,我的堂姐告诉我,当时在那个雅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是那个人杀了汤凯,而逼迫她顶罪。”叶文初道,“只要细想,就能理解,这样的事不少见。”

    汤夫人浑身冰冷:“是、是、是谁?”

    “晚些时候告诉您。”叶文初道。

    汤夫人踉跄了一下,她的丫鬟上来扶着她,她脸色惨白地道:“你告诉我家老爷了吗?”

    “没有证据,汤阁老不会想听。”叶文初道,“我现在请夫人协助,我需要查证,汤凯被人害死的真正原因!”

    “快,快去请大爷来!”汤夫人让丫鬟去喊人,又对叶文初道,“我、我让我儿子和您说。”

    叶文初点头。看汤庆玉的作派也能想得到汤夫人的性格。

    汤庆玉的长子汤凌被人请来,汤凌已入朝并在翰林院任职。

    汤凌容貌是憨厚沉稳的长相,不像汤庆玉。

    汤凌说话也爽快干脆很多,颔首道:“叶医判!你既已有皇命,那就按你的规矩行事。”

    叶文初道谢,由他们陪同去了汤凯的书房,汤凌扶着汤夫人跟着,并安慰她:“娘不要担心,她说得没错,她不管怎么查,对于我们是没有损失的。”

    汤夫人道:“她刚才说当时房里另有其人,是那个人杀了凯儿,而逼迫当时的那个小伙计顶罪。”

    汤凌愣了一下。

    好半天,他道:“如果她所言非虚,那我们就更要支持她,找到杀小弟的真正凶手。”

    母子二人站在门口,叶文初开始翻找汤凯的来往信件和一些小物件。

    “这个东西我知道。”季颖之给叶文初说一封信,低声道,“彩玉阁的艺伎写的诗,给汤凯的,当时我们都在!”

    叶文初问他有哪些人。

    季颖之报了一串名字,包括史承仕在内。

    “什么时候的事?”

    季颖之回忆了一下,说是去年上半年,他说完和随从求证。

    “去年八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女的,公子和人打架的,背后的刀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随从愤愤不平。

    汤夫人都不知道这些事,问随从道:“和谁?”

    随从支支吾吾:“公子不让我说。”

    “最后这个艺伎呢?”叶文初问道。

    随从声音更小了:“艺伎也不知道,因为她后来不在彩玉阁了,小人不知她下落。”

    季颖之能作证:“确实不在。而且,彩玉阁里还有两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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