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叶文初想的好一点。

    男子知道了他如果活着,以后可能会面临的情况,他问道:“要、要多少钱?”

    他一家人都看着叶文初。

    “这次是台风天的意外,我们叶家会成立基金,你和你家里人的医药费,就从这里走出,你们不用拿钱。”叶文初说完,他们一家都哭着谢她。

    男人道:“那我一定好好治疗,不管多难我都坚持。”

    如果要倾家荡产逼死妻儿,他宁愿现在就死。

    但有人愿意帮他,不管多难他都试试,不辜负家里人也不辜负帮助他的人。

    人有了求生的念头后,身体也会感受到,然后和你一起抵抗病症。

    男子的烧下午就褪了,叶文初很高兴,告诉他明天不发烧,就拔肚子上的管子,后天就给他治脊椎。

    郭罄家里人来看他,又被他骂走了。

    郭允站在后院里,看着叶文初跳着从郭罄房里出来,他愣了一下,上前施礼道:“四小姐。”

    “嗯。他没什么大碍,再留一日就能回去养伤了。”

    郭允目送叶文初离开,他去找郭罄。

    郭罄看到他并不高兴。

    “你来干什么?”郭罄闭眼道。

    郭允坐下来,很冷漠地看着他,过了好久他恼怒道:“你不要看到我,就一脸的不高兴。郭罄,我不欠你的,反而是你欠我的。”

    郭罄冷笑着盯着郭允。

    “是!我当时是不该擅自去给你退婚。但你要明白,就算我不做那蠢事,你和她的婚事,也一样会退。”

    “因为你配不上她。她也不可能看得上你。”

    郭允听着恼得很,压着声音怒道:“谁配得上?沈临川吗?都是文官,十年二十年后再看谁在高处!”

    他不是要去再追回叶文初,他知道都过去了。但他就是听不得郭罄说这种话,在朝为官伴君如伴虎,谁能笑到最后犹未可知。

    郭罄一脸的讥讽。

    郭允道:“你既和她熟了,又几次接触,那你就好好和她来往,不要得罪了。”

    他认为,叶文初会对郭家带来帮助。

    就是不是直接,也会有间接。

    “她讨厌我,而我也不会和她成为真正的朋友。”郭罄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好好巴结你的徐小姐。”

    说完,他就不理郭允了。

    “愚蠢的冥顽不灵。”郭允摔门而去。

    第二天郭罄回了自己名下的别院养伤。

    叶文初在顺安康,将脚架在凳子上,一边啃苹果一边看房忠给她送来的预算表。

    看了几页,她忽然抬头看向外面。

    房忠也顺着她看去,顿时笑着道:“沈大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