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肩头。

    叶文初也压住了心口。

    沈翼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勾。

    八角挠着后脑勺,狐疑地看着两个人。

    到了顺安康,沈翼将她抱下来,闻玉正在门口脸色苍白地等她。

    “我没事没事,”叶文初冲着闻玉挥手,“我就脚踝骨折了,等会儿你帮我接上。”

    闻玉松了口气:“快进来。”

    一顿又和沈翼道:“你、你、抱一下,二次受伤会留裂痕。”

    “嗯。”沈翼将她抱起来,直接去了后院,大家都很担心,叶文初靠在沈翼的胸口,冲着大家挥手:“我没事啊,大家别担心。”

    “就脚踝骨折了,接上以后休息就行了。”

    叶月画道:“你饿不饿啊,我给你送点吃得来。”

    “要要要,你随便弄点,我饿死了。”

    叶月画咕哝着走了。

    沈翼将叶文初交给闻玉。

    “郭二爷的伤我看到了,没有生命危险,就清理的时候会很麻烦。”闻玉脱了她的鞋,凝眉道,“脚踝都肿了,骨头完全错位,你自己判断有骨裂吗?”

    沈翼站在一边看着,眉头紧拧。

    “没有骨裂,就是单纯的错位,你给我接上,我去看郭罄。”叶文初道。

    沈翼走到她身边站着,叶文初和闻玉都抬头看了他一眼。

    等接骨的时候,两人就都懂了,叶文初下意识去抓东西,沈翼的手就适时地出现在合适的位置。

    闻玉无语了,盯着沈翼的手:“你也伤了,我帮你处理?”

    “不用。”沈翼道。

    叶文初急着去看郭罄。

    郭罄趴着的,听到她的脚步声,道:“以为你卿卿我我,都忘了我这个救命恩人了。”

    “等会儿有你哭的。”叶文初道。

    闻玉在门口,转着轮子的手一顿,轮着倒退将他手指拧了一下,他疼得惊醒,交握着双手,懊恼地看着自己的腿。

    沈翼回了衙门,打水洗脸,脸浸在冷水里,他才清醒沉静下来。

    高山默默退了出去。

    在五岁那年父王出事后……在他十岁被太后提点恭谨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难以克制的情绪波动,慌张或恼恨。

    可今天的感觉是害怕。

    他喜欢叶文初,他很明确地知道。

    但他不知道,他会害怕,看到她坐在那里看着他时,他很想过去不顾一切将她抱在怀中。

    可他居然害怕,很怕唐突、孟浪而惊到她,怕周围有人会对她有其他一点点不恰当的看法,很多的怕,像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

    那一刻,只想小心呵护。所以对她的欢喜和索求,都只能建立在她平安她好她高兴的基础上。

    原来,完全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并非是占有,而是患得患失,怕自己的不留心,而碰碎了那块无暇的玉,而怕自己配不上,能不能让她继续享受自由,帮助她实现梦想。

    做一个快乐的首富!

    沈翼抬起头,水花散出去,他取了帕子捂着脸。

    他忽然相信了道士的话,所谓神魂游离。

    高山在门外道:“爷,番禺那边传来受灾情况,比从化更严重。”

    “嗯。”沈翼道换了衣服,让高山给他处理了手上的伤口,急匆匆坐车走了。

    顺安康里,叶文初给郭罄挑木刺。

    郭罄一直在骂。

    “你真的太吵了,你是不是刺头投胎重生的?”叶文初太烦了郭罄了,就没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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