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东西。

    不这道的人,哪能想得到,他们本应该是犯人?

    陈王不再看,转而问道:“四小姐原来是茉莉奶奶,可真是让人惊讶。这么说,你五岁进山后,就拜师了?”

    叶文初点头。

    “说起来,本王和你师父……”陈王说着笑了笑,摆手道,“但没想到,他有闻玉这般年轻的高徒已是千年难遇,却不想到,还有叶四小姐这样,小小年轻就艺术超群的徒儿。”

    “实在令人佩服。”陈王道。

    叶文初谦虚地笑了笑。

    并不想听陈王客套话,她道:“王爷,刚才广宁县主伙同王江,诬陷善堂的借收养的名义做龌蹉之事,我已经和大家解释清楚了。”

    “善堂过去是清白的,将来也会一直清白下去。”

    “还请王爷明察,正名。”

    陈王看着叶文初,心道这个小姑娘,真的只是十五岁吗?

    这样有手段有谋略,太适合进宫了。

    可惜生在这里,若在京城,必是另一番作为。

    下辈子投胎,仔细挑选吧。

    “是吗?原来是个误会。”陈王靠在了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叶文初,“怎么本王还听说,叶家的盐有问题?”

    陈王说着,问汪公公:“是吃死人了吗?”

    汪公公应是,招手喊来一个男子,问道:“你爹是不是吃盐吃死的?”

    男子点头,说他爹三天前是吃盐吃死的。

    “还有七户,吃盐腹泻的。”汪公公道。

    陈王颔首看着叶文初。

    等她解释。

    “王爷,这还要解释吗?”叶文初问陈王。

    陈王蹙眉。

    “怎么说呢?”

    叶文初转过来,问这位说他爹吃盐死的中年难男子:“你爹是齁死的吗?”

    男子摇头。

    “你爹是吃了一把盐,然后死了?”

    男子摇头。

    叶文初笑了:“那你爹是拿盐泡水喝?”

    听得的人笑出了声。

    男子发现叶文初在戏弄他,他大声道:“我爹就是吃盐死的。”

    一侧,八角都听不下去了,骂道:“你这个人脑子不清楚,你爹怎么吃盐?一罐子倒嘴里,这一天什么都没有吃,还是闻了盐气熏死的?你怎么证明,你爹的死和盐有关?”

    “我爹买了新盐,沾着盐花试了试,然后他就死了。”男子喊道。

    叶文初点头:“去将你爹的遗体,包括中毒的盐带过来,仵作查验,证明了确实是因果关系,我们再详谈。否则,你就是诬陷,这样你会连累王爷,让人觉得王爷昏庸,不分青红皂白。”

    汪公公指着她,陈王让他不要计较消失。

    那男子几次张嘴,他爹是死了,可和盐一点关系没有。纯粹是昨天,有个兄弟给他半吊钱,让他去找叶家闹事,他就去了。

    叶文初这么一问,他哪知道怎么回,滋溜钻人群就跑了。

    陈王气恼不已,这就是下面做的事,找这样的人办这样的事。

    经不起推敲,说出来就是个笑话。

    “那七个人腹泻的事,查了以后没有证据证明,和盐没有关系。但他们不接受赔偿、道歉等一切调节,所以我就报官告他们寻衅滋事,衙门将他们抓起来了。”

    她说着一顿,表扬自己以及叶家的人:“这案子更没什么可说的,叶家态度很好。”

    陈王无语。

    叶文初问百姓:“有没有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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