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责的。”叶月棋道,叶文初打断她的话,“别废话,赶紧下船去找人。”

    船迅速返程,岸上的人也快马加鞭去追人。

    “王将军,如果找到大桥,切不要伤他!”叶文初道。

    王彪应是。

    不是叶文初不解释,而是两头都要人手,各自全力以赴就行了。

    案子还不是完全明朗,说多了最后可能是废话。

    黑漆漆的江岸,一艘船拐进了一个岔道,在歪着的一棵粗壮的树后停下来,船上的桨手和平时一样领了工钱都回去了。

    邱平安提着油灯,慢悠悠地关门。

    狗叫的更欢了,在船尾两头蹦跶,铁链子和栏杆摩擦,发出铿铿的声响。

    “别急,别急,少不了你的。”邱平安冲着船尾喊一句,停在了水缸边上,看到里面的情形也笑了起来,“不止大黄兴奋,您也这么兴奋。”

    “这就来了,今儿咱们可是冒险了。”邱平安道,“养你们可真不容易,吃穷了我不说,找食物也费工夫。”

    他说着,转身哼着小曲儿下了二楼,在他房间的地上躺着一个年轻人。

    “贵公子,嬉皮能肉的,肯定好吃。”邱平安摸了摸姚子邑的脸,“中午就看到你了,一群人就属你最嫩。”

    他蹲下来,一边唱着小调,一边去解姚子邑的衣服。

    “也别怪我啊,那狗呀、水神啊都喜欢吃人肉。还喜欢吃男人的肉,要是吃女人也行啊,我弄女人也简单多了。”

    “那些男的,人高马大可不好弄死。”

    他说着,又忍不住摸了摸姚子邑。

    “虽说可惜,可水神吃了你的心就会记得你,会保佑你下辈子投胎做高官的。”

    “没人来救你,大桥那个傻子,我让他来追我。”邱平安从柜子后面摸了一把剔骨刀,“水神急死了,他要吃热乎的心。”

    他扒了姚子邑的衣服。

    以往每次都这样,心、肝这些喂海龟,肉他自己吃,骨头、腿这些不好处理,就喂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