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少喝点:“你这牛嚼牡丹!你知道这酒多贵吗?”

    马玲瞪着他,示威似的又连着喝了两杯。

    “我没事,这酒不烈。”叶文初喝了一杯,沈翼看着她辣得眉头直跳却还不承认,便觉的有趣,“还要吗?”

    叶文初将杯子给他:“满上!”

    沈翼笑着给她倒上。

    “栗子。”叶文初将一碟子给他,沈翼看着她,“八角剥的?”

    叶文初正喝着酒,闻言指了指自己。

    “哦。”沈翼拍开乘风偷吃栗子的手,又忙给叶文初续了一杯。

    乘风搓了搓手,从八角的兜里摸了几粒,自己坐里面一边听隔壁墙角一边吃栗子。

    叶文初多喝了几杯,没醉,但心情很不错,拒绝了沈翼送,她和八角以及马玲,三个人一边哼着曲子一边溜达在街上。

    大家看到她们都是会心笑着,也没有人说多余的话。

    沈翼回了县衙后院,归去正坐在桌前看着桔子发呆。

    “你怎么又来了?还买了桔子?”乘风剥了一个,归去摆手,“不是我,是鲁小姐送来的。”

    乘风哦了一声。

    “主子。”归去跟着去房里回事,乘风数了数一共六个桔子,归去说完就出来了,和乘风打了个招呼,就出门走了。

    在院子里,他的袖子里滚出一个桔子来,他拿在手里盯着多看了两眼,迅速离开了。

    乘风将桔子送进书房,沈翼在吃栗子,乘风一脸奇怪:“哪里来的栗子?”

    “和你有关系?”沈翼道,“出去,关上门!”

    乘风乖乖出去,蹲门口吃桔子,一瓣进嘴,酸!

    叶文初接着闻玉给她拧得热帕子,擦了擦脸,笑着道:“我没事,你大惊小怪的。”

    “等会儿难受你不许叫唤。”闻玉戳了戳她的额头,“闹腾也不行!”

    叶文初笑了起来:“我以前喝醉也没闹你啊,居然还嫌弃我。”

    “师兄,师姐不会承认,”白通低声道,“但我能作证,她喝醉的两次,您最倒霉。”

    因为只有闻玉不放心她,怕她吐了呛着,怕踢了被子受寒,总之,她喝醉两次他都是彻夜未眠。

    叶文初瞪了白通一眼,白通夹着书,悄无声息地回房去了。

    “睡吧睡吧!”叶文初催着闻玉,“你不用担心我,我有点晕,但远没有醉酒的程度。”

    闻玉叹气。

    叶文初洗漱睡去了,闻玉坐在客厅里看书,时不时停下来听一听隔壁她的呼吸声,等她哼哼喊渴的时候,他将八角喊起来去给她倒水。

    ……

    第二天中午,叶文初去衙门,胡莽几个人都在等她来。

    “四小姐,去杨老四家的人回来了,杨老四没有回去。”胡莽道,“他家里人也正奇怪,说他自从去桥上做工,每个月的十一都会回家住一个晚上。”

    “这次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没有回去了。”

    叶文初点头,将她昨天查到的东西给大家看:“这是嘉通江船只记录。”

    “六月,九月,十月两年五个月份的记录。”因为今天才是十月初七,所以只有五个月份的记录。

    嘉通江上的船的类型很多,有漕船有客船还有楼船,还有一些短途游廊的画舫,每年两岸风光正盛的时候,画舫就会日夜游逛在江面,很是热闹。

    “因为有条件满足,六个月的月初都从城北这一段路过,”叶文初道,“且多数是傍晚。如果要作案,我倾向于船停泊在那附近,所以查到了这几艘。”

    “一共十二艘,十艘漕船,两艘客船,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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