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挂着零碎的东西,还有一个卖菜用的布袋,里面还有几个铜钱。

    “货郎也说,被害人是带着一位婆子住的。”叶文初道,“看被害人的穿着,以及细嫩的手,也不是做粗活的手。”

    “这里有血迹。”马玲蹲在青石板上,但血迹不多,“因为只是鼻子出血,所以血迹不多是吧。”

    “应是。”叶文初让海鞘将东厢房打开。

    房门也是上了锁的,房间里布置的颜色非常鲜艳喜庆,柜子里的金银首饰很多,衣服也都是极好的料子。

    但是,翻遍了柜子和箱子里,都没有看见男人的痕迹。

    不但卧室,西厢房里也没有男人生活用品。多宝阁上摆置了很多东西,但多数是不值钱的。

    “线索断了?”海鞘站在正厅里,“这、这里被凶手收拾过了。”

    “难怪凶手要抛尸呢。我估计被害人不是本地人。”

    叶文初道:“去找房东来。”

    “对对,我去找。”海鞘迫不及待地去牙行打听,一会儿功夫就带着房东回来。

    房东是本地人,今年五十三岁,他一听房里死了人,顿时就慌的不得了,冲进来就喊道:“是那老婆子死了?”

    “什么老婆子?”

    房东语无伦次,但话说清楚了。

    向他租房的是一个叫韩柳氏的老婆子,说是陪着家里的太太来从化寻她家公子,两个人直接交了一年的租子。

    “合同有吗?”

    “我带来了。”房东将合同给大家看,合同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就填了韩柳氏,增城人,其他的一概没有。

    但这里的租金不便宜,一个月的租金要足了二两银子。

    两个人一次交了二十四两,外加一两押金,总共二十五两。

    “看来不是穷人。”马玲砸了咂嘴,反正她是舍不得租赁这么贵的房子,还不如凑钱买了。

    “大人,大人在吗?”忽然,门口有个年轻人探了一张脸,看到叶文初顿时腼腆地笑了起来,“奶奶好。”

    叶文初笑着道:“你住这里?”

    是今天早上来医馆看病的,那位容貌很俊的年轻人。

    “我住对面。”年轻人道,“我听说这里的女子被人害了,我昨天下午看见两个人站在这门口说话。”

    “也不知有没有用。”

    两个男人?叶文初走到门口,问道:“什么样的男人,你细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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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周末,看完再睡会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