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可也没有背叛大家。”

    “更何况,初初为家里做的事那么多!”

    叶俊一口气说一长串,听得大家一愣一愣的,没有想到,以前木讷胆小的叶俊,如今已经蜕变到如此强势了。

    “三叔,”叶月棋要说话,刘氏拍了桌子,“三弟,她的话虽是极端,可也没有说错。一家人讨论来讨论去,开会都开了多少次,四丫头还在将军府弄了那么多事,我真以为她能杀了刘兆平取而代之,现在好了,折腾这么久,她一点进展没有不提,还带着全家人跟着一起折腾。”

    “这不是成笑话了吗?”刘氏道,“你护女儿护得这么盲目,赖话一点听不进去。”

    叶月画蹭一下站起来,道:“她怎么没有建树?”

    “三个月前,刘兆平就要拿一百万两,要不是她,咱们家早就被刘兆平掏空了。”叶月画道,“就算明天刘兆平来了,也是因为叶文初,咱们多做了三个月的有钱人!”

    叶月画说完,叉腰仰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叶文初起身,将自己面前的蜜饯端给她:“甜的很。”

    叶月画挑了挑眉,端着蜜饯吃。

    叶颂利使劲点头:“对,她还救我了,不然我就完了。”说完,自取了个梅子,搁嘴里嚼。

    “行!”叶月棋指着叶颂利兄妹两人,“你们是死是活我管不了。”

    她又指着所有人:“既然大家都不识好歹,也不需要我帮助,那我也仁至义尽了。从今天开始,无论刘兆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管。”

    她说着,拂袖而去。

    刘氏喊道,“月棋。”她要走,叶松拉住她,喝道,“不要去。”

    “你们不信,我信!”刘氏对叶松道,“你自己的女儿你不知道吗?她从小到大,哪一件事让你失望过?!”

    说着推开叶松,愤怒地瞪了一屋子的人走了。

    “咳咳,这丫头,”叶涛小心翼翼看他爹一眼,“爹,您消消气,站在她的立场上,她其实也是为家里好。”

    郭氏瞪他一眼,低声道:“她什么为家里好?她就是想出风头。”

    “行了!”叶松训斥两人,“她怎么也是你们的侄女,岂有长辈这样说小辈的。”

    郭氏撇嘴,心想以前你们不也这样说文初的。

    “看来是等不到月底了,明日叫所有管事来。”叶老太爷板着脸,“把后面的事安排清楚。”

    叶松应是。

    众人起身正要离开,忽然,婆子连滚带爬从院子外面进来了:“老太爷,大老爷!”

    “不好了,刘、刘兆平来了!”

    众人神色大变,就连叶文初都惊讶了一下。

    “进院子了?”叶老太爷问道。

    “在,在外面。小门都被堵住了,只有正门开着呢。”

    叶老太爷微微颔首。

    叶府门口,士兵将街两头围住,街正中摆着一张硕大的圆桌,将一条宽敞的街,堵住了一半。桌子的正中摆着一把椅子,其余的则是一条一条圆凳,一个挨着一个,整整齐齐地围放着。

    桌子上,上了瓜果点心蜜饯干货,茶刚泡好,香气四溢。

    刘兆平拂开衣袍,在椅子上坐下来,端茶啜了一口,扬眉问高远:“请柬都送出去了?”

    “是,送出去了。”

    刘兆平微微颔首,看向叶府紧闭着的大门,显露着势在必得的杀意。

    街道四周,已经有许多从化的百姓围聚过来,大家都是惊恐不安的。

    “这是、要动叶家了吗?”

    “那、那四小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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