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停下来看看叶月画,又问叶文初:“又和你吵架了?”

    “她骂别人。”叶文初进了会客厅。

    刘氏愣了愣:“桥上就三个人,难道骂我?”

    刘氏进了会客厅一看沈翼也在,顿时一肚子话都忍住了,等大家说完话,她将叶松喊回家去。

    “……她把前后的事都说的很清楚,让我告诉你。你怎么说?”

    房门关着,叶松端着茶盅,听刘氏说了很久,这会儿听她说完,他这才抬起视线看着她:“你怎么想的?”

    “我?”

    刘氏刚刚深思了一会儿,又在会客厅听大家讨论应对的策略,她越想越觉得,叶月棋说的没有错。

    “我感觉这局破不了。沈先生再有本事,再有策略,可没有兵有什么用?”刘氏道,“现在,不就是靠拳头说话?”

    叶松咯噔一声放了茶盅,看着刘氏:“说的话都没有错,可是,你可想过去了广宁后呢?”

    “啊?”刘氏没懂,“什么意思?”

    “刘兆平真动了杀心,你除非逃到京城去。”

    “也比在从化好啊。”刘氏道,“更何况,王爷会保护我们的。”

    叶松吃惊地看了刘氏一眼,摆了摆手:“不和你解释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事儿要是别人的女儿回来说,你定然第一个能想明白,可现在是月棋和你说的,你就糊涂了。”

    “你去哪里,你把话说清楚!你这意思,就是觉得月棋说的不对呗,你不跟她一起走?”刘氏问他。

    叶松点了点头。

    “不走,你也走不了。”叶松拂袖出去,刘氏追了几步,“你干什么去?不是要吃午饭了吗?”

    “去铺子里。”

    “去王家问问,大爷和满意什么时候回来。”刘氏喊了个婆子去问。

    夫君不听她的,但她必须告诉自己儿子。

    大家一起商量的好。

    ……

    叶文初送沈翼上街,她一出门,街上的百姓就拥了过来。

    “四小姐,您还好吧?”

    “我很好,谢谢关心了。”

    一个婶子擦了擦眼泪,道:“四小姐心善,做那样的事怕是心都要碎了。”

    “佃户的租子免了不少,今天叶家的铺子里贴了告示,说以后招工的时候,不问出身了,佃户照样收。”一位老伯上来,哽咽地和叶文初道,“四小姐,这是佃户们的福气啊,以后大家都能有日子过。”

    “是啊,多少有个盼头。就是可惜了徐家三个孩子了,也没有个大人教,总归不行。”

    叶文初和众人道:“多谢大家关心。往后大家有难处就去衙门,若衙门没空受理,就来找我,找沈先生找叶家铺子里的伙计都是可以的。”

    “多谢四小姐了。”

    大家围着叶文初说了一会儿话,又目送叶文初和沈翼慢慢走着。

    “有人说刘兆平要抢叶家了,也不知道真假。”

    “传了好久了,上次四小姐在将军府闹事,就是为了这个事。”

    “那怎么办?要是没了叶家,没了叶四小姐护着我们,甚至没了两个大夫,我们老百姓怎么办?”

    大家都跟着叹气,三五成群地蹲在街上,说起刘兆平就生气。

    没有人不想手刃了他。

    沈翼送叶文初出城,两人去看了徐秋喜三个人,三个人情况很稳定,就连叶文初最担心的鹏鹏也没有发烧。

    “我原最担心你,因为你的肠子有点破损,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东西流出来。”

    鹏鹏道:“会流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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