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边正忙着。”马玲打量着被送来的车夫,他左边额头裂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此刻被包扎着的。

    闻玉道:“你去将你师父喊回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可、可她要查案啊。”马玲道,“要不您先治病,她晚点回来?”

    闻玉摇了摇头:“我有急事。不然你告诉毛介她在哪里,我让毛介驾车去接?”

    “哦,那、那毛介你去陆家庄,城外那个陆家庄。”

    马玲挠头,心道闻大夫什么事这么着急,非要把师父喊回来吗?

    师父那边是大案,没她不行。

    但马玲也知道,闻玉不是胡乱行事的人,他既然说要人回来,就必然是有原因的。

    “那、那我这就去大府里拿车,然后去城外。”毛介匆匆去了。

    马玲问闻玉:“闻大夫,这车夫伤的这么重,还能救活吗?”

    “我没这个能力救活他。他额头的伤不是致命的,先前一个大夫已经处理过了。”闻玉指了指病人的胸口,“致命伤在这里,他肋骨断了,我怀疑他断裂的肋骨扎破了脾脏。”

    马玲愕然:“这、这怎么办?”

    “等初初回来。”闻玉对马玲道,“他暂时没事,但也醒不了,你去做事吧。”

    马玲应是,她还要去查问陆立志感情的事。

    她出了门,忽然发现少了什么,又退回来看着里面,嘀咕道:“怎么茉莉奶奶今天没来?”

    “老人家脾气真怪。”

    “不过,闻大夫非要等我师父回来干什么?壮胆吗?”

    马玲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