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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小厮面色大变,夺了桌子上的银票,翻过来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怎、怎么可能?”

    “怎么了?”荷官也很惊讶,接过银票一看,也是满脸错愕。

    叶文初押注的银票,是两张叠在一起,上面是十两,下面是一万两!

    “四小姐,您这就不规矩了,您下注多少为什么不报?”荷官怒道。

    “我放在桌子上,你们不查看,还要我报?我来赌钱的,还是来报账的?”叶文初讥讽道。

    荷官脸色难看。

    “这是你们失职,客人押的是银票,你们就应该上来检查,面值、真假,这是你们的本职。”沈翼抱臂站在叶文初身侧,云淡风轻地道,“你们失职,却责问别人,这是歪理。”

    叶文初颔首:“对,这分明是欺负人,莫不是你们赔不起想赖账?”

    “若是赖账,那就只能报官了。”沈翼抱臂看着他们,乘风他们也走上来,一个个抱着手臂,都是不好惹的样子。

    荷官终于知道,叶文初他们是砸场子的。

    “此事我做不了主,几位稍等。”荷官放了手里的东西,开门走了出去。

    叶文初背着手打量着整间房。

    不设二楼,每张桌子配备一个小厮和荷官,除此以外看不到多余的人。

    “你有没有觉得,这些赌徒很可疑?”叶文初往沈翼边上靠了靠,“我怀疑,他们都是托儿。”

    “嗯?”沈翼惊讶地看着她,“你这个想法很大胆,我不曾想到。”

    叶文初道:“如果是这样,那么在我们进来以前,这一大间房里,看着赌得热火朝天,但其实只有一个客人!”

    沈翼扬眉面露惊讶:“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王陆刚才的怀疑就是对的。”

    荷官告诉王陆,我们故意让你一个人输钱没有好处,赢你一万两却要赔别人两万两。

    但如果所有人都是自己人,那不就真的是只在赢王陆一个人的钱?

    “这局,比我想的高明多了。”叶文初都佩服想到这手法的人。

    不要觉得一个晚上只有一个客人生意太小了,但其实一点不小,哪家赌坊,一个晚上能盈利八万两?

    甚至于十四万两?

    两人错位站着,轻声细语说着话,全场人的视线都落在他们的身上。

    两人生得都好看,这样立在,简直是赏心悦目的风景。

    叶颂利拐了怪马玲:“他们都这么说话?”

    “不知道。”

    叶颂利酸溜溜地撇了撇嘴。

    荷官推门进来,冲着叶文初抱了抱拳,道:“掌柜说是我们疏忽失职了,给叶四小姐您赔钱是应该的。”

    “好的。”叶文初收了一万两,“继续。”

    叶文初将一万两押在了双,荷官松了口气,今晚这钱就能赢回来。

    其他人有的押双有的押单。

    小厮这一次认真检查了叶文初的银票。

    就在这时,沈翼押了一张在“单”,小厮看了一眼,十两银票。

    女子分棋,单!

    叶文初的一万两没有了,其他人一阵唏嘘,说她不该接着赌,钱又吐出去了。

    叶文初一脸无所谓:“我有钱,没关系。”

    众人无语。

    小厮赔沈翼十两,沈翼拦着他道:“抱歉,我押的十万零十两。”

    “又来这招?”小厮瞪圆了眼睛。

    沈翼示意他去验银票。

    小厮颤抖着手上去,两指抖着一搓,下面真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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