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瓷器的底部都印得明明白白,白丝是大蒙古国的游牧丝——吐这丝的蚕不是吃桑叶的,而是吃草的,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蚕。

    而瓷器的底部都有“大清同治年上京窑制”的字样......这可不是景德镇或是广东、福建出产的瓷器,而是大清国的上京城出产的上京瓷!

    而这些运送游牧丝和上京瓷的荷兰船只在离开日本国的名古屋天王城后也不会直驶新西班牙的阿卡普尔港,而是会在商方国的新朝歌港停靠——新朝歌并不完全对外开放的,所有不在大明海军东洋舰队指挥下的船只,只能在新朝歌城外的商埠港停靠,船上的船员和商人,未经批准也不得离开被栅栏、壕沟和土墙圈起来的商埠。

    接了皇帝下达的外交任务之后,欧根就马上乘坐一条快船前往墨西哥湾边上拉安提瓜港,然后直奔墨西哥城,在墨西哥城找上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印第安人的蒙特祖玛伯爵,向他下达了皇帝的命令。随后两人就先去了图拉城,拉上了一队比较像印第安人的随从,就一块儿去了阿卡普尔港。在那里租了一条名叫“飞翔的尼德兰人”号的荷兰商船,然后就沿着北美洲的西海岸线一路北上,终于在1689年的11月份抵达了富贵湾内那座日益繁荣的新朝歌城。

    如今这个新朝歌城的人口,比起天花大流行前那是只多不少。倒不是有多少印第安“野人”部落来投靠殷商国,而是在1689年8月的时候,又有多达一百艘的新大陆型武装商船运来了一万两千名来自神洲大陆的移民。和这些移民一起赶到的还有不少闻着金子的味道飘洋过海而来的商人,原本只有两万多国族人口的新朝歌城,现在的人口都快奔着三万五六千而去了。

    而这三万五六千人当中,至少有一万两千人已经穿上了军装甲胃,或是扛着线膛枪或是骑上了战马,每天都在新朝歌城外的大校场里面操练,一副马上就要南下讨伐西班牙皇帝的架势。

    不过欧根.冯.萨伏尹和蒙特祖玛伯爵却没办法抵近观察,因为他们被圈在了新朝歌商埠中的一座小楼里面。因为有上回使团放毒的前科,殷商人当然有理由把他们当贼防了。一行人才一登岸,马上就被“隔离”了......这一隔离可不是十四天或二十一天的事儿,而是一直隔离到从新朝歌滚蛋。

    在这期间,他们不得离开商埠边角上的一栋被木栅栏和土墙圈着的三层砖木结构的小楼——小楼外面不仅有全副武装的商方步兵看着,而且还有长得非常细长,名叫啸天犬商朝恶犬看守。

    如果有谁敢不经允许,踏出半步,那就是恶犬咬,火枪打。

    所以欧根.冯.萨伏尹和蒙特祖玛伯爵两人,也只能远远的看着两三千码外的大校场上尘土飞扬,再听一耳朵火枪齐射、火炮试射时候的轰鸣——听上去好像和普通的火枪、火炮没什么不同啊!

    这么就打得那么远呢?难到真有魔鬼?

    另外,这两人在抵达商埠之时,在码头上,在商埠内的街道上还见到不少殷商国人和野人,其中的国人无论男女,都没麻子......一个都没有!野人倒是有一些麻子,应该是上回大流行造成的。

    就在欧根.冯.萨伏尹和蒙特祖玛伯爵对于魔鬼的问题有点拿捏不定的时候,一队殷家骑兵护送着大商西伯侯周培公、冀州侯苏占洋、武成伯黄飞鱼一块儿来和他们谈判了。

    周培公、苏占洋、黄飞鱼和所有的殷家骑兵都带着口罩,在他们进入圈禁欧根.冯.萨伏尹和蒙特祖玛等人的院子之前,还有两个用白布包着头脸的殷家骑兵先进来抛石灰粉、洒高浓度的甘蔗酒......连欧根.冯.萨伏尹和蒙特祖玛两人身上都沾了不少石灰粉和甘蔗酒!

    可他们俩也不敢抗议,谁让之前出访新朝歌的使团放毒来着?

    消完毒以后,周培公、苏占洋,还有黄飞鱼......就是那个富贵湾的土着飞鱼,他们的部落因为献黄金有功,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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