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妖法啊!”

    “对,对,对,王爷,世子爷说的对,您杀了我们也破不了妖法啊!”

    “是啊,王爷,我们俩都是跟着您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冲锋陷阵的事情我们在行,念咒施法我们不会啊!”

    聂包、王国栋也赶紧顺着尚之信的话说。虽然他俩和尚之信不是一伙儿的,但是保命要紧啊!

    “就是啊......过去打仗弓马娴熟胆肥就行了,现在怎么还要念咒施法了呢?”

    “是啊,现在打仗怎么都跟封神演义一样了,好好的桥,说断就断,桥一断河对岸就烟雾腾腾,雷鸣电闪。等烟雾散去,咱们的人就都死了......这不是妖法还能是什么?”

    被尚之信一打岔,聂包和王国栋他们俩又使劲儿吹妖法,尚可喜也忘了杀人的事儿——他现在年纪大了,记性不如以前,总是有点丢三落四的。

    尚可喜的目光在帐篷里面扫了扫,然后就落在了自己的军师金光身上,“军师,该如何是好?”

    金光眉头紧锁,连连摇头道:“妖法可不容易破......卑职听闻用黑狗血和污秽之物可以破妖法,但到底灵不灵的也难说。”

    “不管他灵不灵的,先用了再说!”尚可喜眯着眼睛在大帐篷里面扫了扫,找着了躲在角落里面装隐形人的凤鸣山,“凤司马!”

    司马是同知的别称,凤鸣山的本职是潮州府同知,所以尚可喜管他叫凤司马。

    “卑职在,王爷有何吩咐。”

    尚可喜沉着脸道:“现在潮州府没有正牌知府,你个同知就是最大的地方官了。所以抓黑狗的差就给你了!限你十日之内抓到一千条黑狗,必须是纯黑的......如果抓不够数,可别怪本王行军法!”

    这可那难为人了,中华田园犬大多是黄的,很少有黑色的,时间又那么紧,而且抓不够数很可能还要杀头!

    不过凤鸣山现在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赶紧接下尚可喜的军令,然后也不在大帐里面呆着了,赶紧去召集底下的民壮、团丁去抓黑狗吧!

    打发走了凤鸣山,尚可喜又冲着还跪着的聂包、王国栋二人一瞪眼,“别跪着了,一边去站着!”

    这就是不杀了!

    聂包、王国栋二人大松口气,赶紧给尚可喜磕了俩头,就躲一边去了。

    尚可喜又有点无奈地看着广东巡抚刘秉权和金光,“刘抚军、军师,该如何是好?这逆贼怕是真有妖法,我等皆肉骨凡胎......”

    刘秉权皱着眉头道:“这个妖法的确麻烦,要不咱们先退兵回广州,再做打算?”

    他是广东巡抚,守土有则!如果广州城没了,他的巡抚还怎么当下去?到时候康熙皇帝不一定会砍了尚可喜,可他这个手里没兵的奴才还不得去菜市口“风光”一把?

    金光马上提出异议道:“不可,有妖法咱们想办法破了就是,怎么能退兵呢?。秀水溪一战咱们的损失也不大,不过六七百人,怎么能言退?而且伪朱三太子在取胜后就全军而退了,这说明他的法术威力有限,对付不了咱们那么多人啊!”

    原来朱三太子在取胜后就押着吴三畏和抓到的二三百绿营兵退走了——他拢共就带来五百人,现在抓到两百多俘虏和一个武状元。不退兵也不行了,光那些俘虏就得分出许多人手去看守和改造啊!

    所以尚可喜的军队已经有一部分过了秀水溪,还在秀水溪东岸布防了。

    金光又道:“而且咱们一退,潮州这里一定会被朱三太子席卷,搞不好连嘉应州和漳州都会被朱三太子、邱辉和郑经攻陷!

    另外,我们为了这次出兵准备了两三个月,光是囤积在棉湖寨的粮草军械就不计其数。大军还携带了二三十门红衣大炮!若是退兵而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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