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在硕果仅存的手持军刺的家伙的带领下,速度向陈真杀来!

    这端着军刺的家伙,估摸着也是兵头(算不兵王不知道,桀桀)之类的,就在快要和陈真交上手的时候,这丫居然原地停了下来,将手一挥,让其他赤手空拳的水兵冲到了一线!

    原来这丫经过方才被霍殿阁童鞋随意一击,就让他们这伙气势汹汹的水兵,直接卷堂大散之事后,再也不敢藐视这些所谓的‘乱党分子’了。

    他这一挥手让别人先上,打的主意就是,等这些赤手空拳的袍泽将陈真缠住后,他再找个机会搞个偷袭(岛国写进教科书的光荣传统),争取将陈真一刀毙命!

    只是,计虽是好计,但是有句话说的好啊,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然并卵!

    话说这些个赤手空拳的水兵们,在接到这兵头兄的示意后,纷纷叫喊着向陈真冲去,打的主意就是人多欺负人少,哪怕干不翻陈真,也要尽量缠住他,从而给兵头兄争取一击必杀的机会。

    就在这当先一人,冲到离陈真约莫不到两米距离时,陈真略微放低重心,一个垫步向前,‘啊打-’(致敬小龙哥)瞬间使出一记侧踢,刚好踢在这当先一人的胸腹之间!

    ‘啊-’

    只这一下,这家伙直接口吐鲜血,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的同时,向后飞去,将后面随之而来的众水兵,又他喵撞成了滚地葫芦,横七竖八的躺倒在了甲板上。

    而他自己去势不减,直接飞出丈余远近,撞到炮艇钢制的船舷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后,犹如一副画般,贴在上面足足两秒,才一头歪倒在甲板上,抽搐一阵之后,也去参加了天照她老人家的点卯大会。

    而此时,这兵头兄正一脸阴狠的躲在后面,端着军刺,准备玩儿一次猥琐一刀流。突然之间,陈真这一记侧踢,让其他炮灰水兵都成了滚地葫芦,一下就把这躲在后面,准备阴人的兵头兄给亮了出来。

    这丫看到这么个情况,也知道这阴人大计是无法再继续了。反正伸头缩头估摸着都得挨一刀,索性也发了狠!当即端着军刺,大叫一声,冲上前来,对着陈真胸口位置就是一记迅猛的突刺!

    眼看着这雪亮的军刺就要刺到陈真胸膛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陈真向后略退半步,稍一侧身,脚下变为仆步,重心一低让过军刺的同时,速度起身使出一记缠丝手,搭在三八大盖的枪杆上,顺着来势借力一引,一记‘顺手牵羊’一下就把兵头兄拉了过来!

    而兵头兄此时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时,只觉一股洪荒之力,一下就将他拉的飞了起来!

    ‘啊打-’

    就在这兵头兄被拉的飞起的时候,陈真又发出‘啊打-’一声犹如龙吟虎啸般的暴吼,再次使出一记侧踢,刚好踢在兵头兄右肋下!

    随着‘咔擦!’一声骨碎声响起的同时,兵头兄口中鲜血狂喷,飞出丈余远近,一头撞到钢制船舷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的同时,脑浆迸裂,气绝而亡!

    这一段说来话长,其实从霍殿阁童鞋跑到川上操一那边儿去装逼,把这烂摊子扔给陈真一人算起,总共用时,也就不超过半分钟而已!

    而就在此时,除了在一边儿装比的霍殿阁童鞋以外,川上操一和吴大虾都聚到了陈真这边来。面对剩下的到处乱窜的十来名水兵们,三人犹如虎如羊群般,一路横推,没用上两分钟,就将这剩余的水兵们集体打包,发给了天照她老人家,完成了霍殿阁童鞋给人许下的诺言。

    这之后,三人一看霍殿阁童鞋,居然还他喵骑在最后一名,曾组成锋矢阵攻击过川上操一的水兵身上,给人上思想品德课。吴大虾连忙跑过去,一脚将这水兵踢死。

    又对霍殿阁童鞋说道:‘师兄,下课了,咱也该歇会儿了,回头还得找山口桑弄两打汽车,上驾驶课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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