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凳。

    ‘师傅,我去给师叔添副碗筷。’

    与此同时,一旁的虾哥说着就准备起身去厨房。

    ‘吴大哥,你们聊着,还是我去吧。’一旁的任婷婷却在此时连忙起身,说话间在虾哥肩头轻轻一按,示意他坐下,之后也不等这比答话,就抢先一步朝厨房走去。

    任婷婷走后,四目道长颇有深意的看了虾哥一眼,‘呵呵……’跟着摇头轻笑一声,‘还是年轻好啊!’

    说完,就顺势坐了下来。

    ‘好吧,这尼玛还真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了……’

    虾哥还是深知越描越黑滴道理滴,当下也未多做解释。心里暗自吐槽一句后,面上却是一脸阳光灿烂滴看向四目道长,‘师叔,今天刮的是什么风,怎么把您给刮来了。’

    ‘还能刮什么风?’

    四目道长微微一笑,‘无非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你们呗,怎么,不欢迎啊?’

    ‘哪有!师叔您这么说就见外了不是?’

    虾哥装作一脸委屈,‘咱哥几个是朝也盼来晚也想,犹如那嗷嗷待哺滴婴儿盼母亲,犹如那征人滴妻子……呃……好吧,总之就是盼着您老能来指点一番我们这些个晚辈修行,怎么会不欢迎呢?’

    ‘是吧?生哥,才哥。’说着,这比又对这二位挤了挤眼睛。

    ‘呃~呵呵……是啊,是啊……’

    ‘呃~对对……道哥说的不错。’

    ‘你们这几个小子啊……’

    眼见哥仨穿一条裤子,四目道长用手指了指他们,话未说完就无奈的摇头笑了起来。

    之后,又是一通商业互吹……

    约莫两分钟以后,任婷婷正好拿了餐具回来,虾哥连忙将酒给四目道长斟上,与此同时,九叔也端起酒杯开始劝起酒来。

    少顷,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九叔趁着这酒酣耳熟滴功夫,问道:‘对了,师弟,说真的,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到我这儿来?’

    ‘哎!’

    四目道长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镇上富商李善人家的事而来。’

    原来,这李善人原名李继祖,本是渝州人氏,年轻时便来到任家镇经商。后来,经过多年苦心经营,家资也就逐渐丰候起来,这之后,也就索性在这任家镇置办了产业,安了家。

    难得的是,此人发家以后,时常做些修桥铺路造福地方之事,时间长了以后,也就在这十里八乡搏了个善人之名。

    按说这样的好人,应该有个美好的收场吧,可这操蛋的世道偏偏不让。

    就在前不久一次出外行商的旅途中,这李善人领着两个儿子并一众伙计,在镇外三十里地的鹰愁涧遇到山贼打劫,结果无一幸免,悉数遇害。被人发现时,尸体都早就凉透,财物自然也丢了个精光。

    眼下的世道,指望官府……呃……好吧,指望大帅破案,那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来得实在,事发后,李家仅存的一位已出阁的闺女,也没把希望寄托在这个上面。

    只是,按照华夏人的习俗,李善人这种情况也算客死异乡,而这客死异乡,自然是要落叶归根哒。四目道长此来,正是受其出嫁的闺女所托,将这李善人一干人等(部分伙计也是渝州人氏)的遗体送回渝州老家了。

    ‘哎,原来是此事啊。’

    这件事情近来可说是轰动任家镇了,九叔自然也是知道的,当下微微一叹,也是颇为感慨,‘这还真是好人命不长啊……’

    ‘可不是吗?’

    ‘哎……’

    ……

    之后,众人又是一番唏嘘,这气氛也因此有些沉重起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