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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后,他就赶紧点上炉子,屋里一天没生火了,能冻死个人。

    等暖和些了,他才将身上的棉袄脱掉。

    然后他又打开了收音机,拿出搪瓷水杯跟茶叶,坐在炉子旁,上一边听曲一边等炉子上的水烧开泡茶。

    滚滚热浪的烘烤下,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

    老话说得好,饱暖思那啥。

    楚恒在那坐了没一会,思维就渐渐不受控制起来,倪映红那妮子的身影悄然浮现在他的心间,想起那一瞬间的惊人的触感,还有那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段,他不由得一阵很口干舌燥。

    闹得他都想借着酒劲唱一出五虎擒龙。

    “咚咚咚。”

    “恒子在家吗?”

    还没等楚恒决定要不要唱戏,秦淮茹突然造访。

    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见已经七点多了,有些纳闷她这个点来干啥,烤火烤的正舒服的他,有些不愿意动,便懒洋洋的喊道:“进来吧秦姐,门没锁。”

    “吱。”

    老旧木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秦淮茹扭着丰腴的身子走了进来,刚一见面就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

    知道她是什么人的楚恒最烦她这一套,直接发问:“秦姐,这么晚过来,您这是有事?”

    “姐想跟你五斤白面,家里没吃的了。”秦淮茹一副不好意思的羞愧模样,娇滴滴的惹人生怜。

    说实话,因为鸡蛋那档子事,她都打算短时间不见楚恒的,可棒梗那小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哭着喊着要吃馒头。

    贾张氏心疼孙子,就怂恿她来这借,谁让他趁这个呢。

    她实在是被磨得没法了,只得跑来借粮,正好她也想借着机会试试能不能像拾掇傻柱似的,把楚恒这个小光棍也攥在手里。

    这小子一个月工资四十多,而且看样子还挺有本事,天天都能吃上细粮跟肉,要是把他也给拿下的话,她家以后日子可就好过了。

    楚恒此时满脸古怪,这寡妇的话,他连一个字都没信。

    这才发完粮票几天啊,就能没吃的了?

    你们家养牲口也吃不完啊。

    而且人家借粮都是借粗粮,她上来就借细粮,真当他是傻柱那凯子呢?她说啥就信啥?

    见楚恒不说话,秦淮茹还以为他不想借,于是就用出了她惯用的第二招,红着眼睛咬着嘴唇,楚楚可怜的苦求道:“恒子,秦姐是真没办法了,孩子哭着喊着要吃饭,你就帮帮姐吧。”

    说着她就上前拉住楚恒的手,这白嫩嫩肉乎乎小手还挺暖和。

    正火气上涌的楚恒顿时有些心痒,这要是换了别的小伙,说不定就脑子一热答应了,不过他却一点不吃这套。

    上辈子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就连绿茶他都莽过好几个,她这点道行算个屁啊。

    跑他这千年狐狸跟前玩聊斋,这不纯属耗子舔猫腚,作死嘛!

    你不是想要东西么?

    爷们给你!

    楚恒眼睛一眯,突然用力拽了把秦淮茹,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旋即脚步一错绕到她身后揽住她丰腴的腰肢,在她耳边吐着气:“秦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当谁都像傻柱那样,你掉几颗金豆子,说几句可怜话就能任你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