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觉得他会情郎。

    楚恒当然不是会情人跟情郎,他这次一个人出来,还是为了进货那事儿,昨儿他已经交了定金让那几个商行备货,今天他出来则是为了提货。

    还是如昨天那般,他出来后找个地方易好容,便叫了一个的士车去了码头,又坐船赶往对岸的九龙仓。

    到了地方,上次来港就干过这种事的他熟门熟路的找到九龙仓的相关人员,租了一间大仓库,然后又去打电话给那些商行,让他们把货送来。

    等挨个通知了一遍后,楚恒也没去别的地方,一个人跑去了他租的那间仓库,打开门拿出一张马扎往门口一座,接着又取出一本书,一瓶汽水,一些瓜子儿,咔咔咔的坐在门口一边看书一边等人来送货,上午的斜阳把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看起来有些寂寥,跟边上那些给人看仓库的老头一毛一样。

    转眼两个钟头时间过去。

    一阵发动机的轰鸣由远及近,很快三辆大卡车停在了楚恒身前,随即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下车在仓库前打量了几眼,确认没找错地方后,瞧了瞧大门敞开,里面空荡荡连只老鼠都没有的仓库,抹身对楚恒问道:“老伯,请问张先生在哪?”

    楚恒这才回过神,抬起头看向男子,没好气的道:“我哪里像老伯?”

    “张先生?”男子明显愣了下,尴尬的道:“对不起,张先生,是我有眼无珠了。”

    楚恒自然不会为这点事跟他计较,起身跟他握了握手,问:“货都送来了吗?”

    “都在车上呢。”

    “卸货吧。”

    “好的。”

    男子连忙去招呼车上伙计把车开进仓库,将车上的货物一件件搬下来码好。

    这伙人来自一家糖厂,送的货物有两种,一种是白糖,一种是红糖,前者有八吨多一些,后者有四吨。

    糖这个东西目前在国内还是紧俏物资,无论是白糖还是红糖,都要凭票购买,而且每家给的都不多,有些人甚至都把红糖当宝贝,平时都舍不得拿出来用,他把这个带回去,肯定不愁卖,而且也不起眼。

    没多久。

    糖厂的人就把车上的东西卸了下来,楚恒上前抽查了一下,又大致的估算了一下数量,感觉大差不差,就很痛快的写了张支票把人给打发走了。

    又过了不一会,那家英资商行的人也把他订的手表送来了。

    十万块的货,听起来很多,其实也没多少,他买的这些表有贵有贱,综合差不多七八十一块,拢共才一千三百多万块表,一个不大的小货车都没装满。

    很快对方就卸完货拿钱走人。

    至此,就剩下重中之重的粮食还没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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