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沸沸扬扬了?连特么傻柱都在嚼你家舌根子!”

    许大茂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登时就慌了,连忙道:“我没这个意思啊,恒子,我就是……”

    “闭嘴!”

    楚恒冷冷凝视着他,哼道:“你什么想法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但有一点你给我记住,如果要是让人知道这孩子跟我有关系,你特么就等着去金水河喂王八去吧!”

    “记住,我这不是再跟你开玩笑!”

    言罢,他便愤然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许家。

    许大茂吓得一脸惨白,懊悔的坐在凳子上拍着大腿:“哎呦,你瞧这事闹得。”

    他与楚恒多年邻居,对其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能看得出来,对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正在给楚恒倒水的于海棠这时放下已经没用了的杯子,面无表情的瞥了眼这孙子,摸摸肚皮冷笑着回屋看书去了。

    对于许大茂去看病的目的,她根本不在乎,更不想问,她现在的只在乎肚子里的孩子。

    外屋里。

    许大茂此时却急得直挠墙,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冥思苦想着关于谣言的解决办法。

    这小子屁的本事没有,但鬼点子却不少,仅仅想了一会,他便有了主意,紧接着就见他急吼吼的披上衣裳,又拿了两瓶酒便从家里走了出来。

    许大茂很快来到中院,他一脸怨毒的瞥了眼傻柱家紧闭着的房门,用力磨了磨牙,转头走向刘海中家。

    此刻,傻柱与阎解放都在刘家,俩人正与刘光天还有刘海中父子聊着闲篇,比较巧的是,他们谈论的对象正是许大茂瞧病之事。

    “你们说,这事真的假的?”

    “我看八成是真的,你们想啊,那许大茂多少年都没孩子,于海棠咋就突然间就怀上了呢?”

    “嘿,这孙子为了孩子可真喝的出去啊!”

    几人聊得正起劲,许大茂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笑呵呵的招呼道:“解放也在啊,这段白班?”

    他们立即止住话头,一脸古怪的望向他。

    “是啊,前两天刚调完班。”阎解放有些心虚的道。

    “过来坐,大茂。”刘海中面上却看不出什么,他看了眼对方手里的酒,笑眯眯的冲他招招手。

    老头之前在厂里与许大茂有过不少龌龊,有一段里,两家甚至基本都不怎么往来,不过毕竟都是老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点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淡化后,俩家便渐渐地又有了走动。

    前两天还坐在一块喝酒来着。

    “唉。”

    许大茂这时来到桌边,挨着刘光天坐下。

    “我说,你眼珠子是不是瞎了?没看见你爷爷我在这呢吗?”傻柱见他没跟自己打招呼,不高兴的瞪起眼。

    “来,抽烟。”刘光天乐呵呵的拿出烟发了一圈,眼神不住地往许大茂裤裆那看。

    “我这人不跟畜生说话。”许大茂接过烟冷哼一声,把手里的酒放到桌上,脸上装出一抹痛苦状,与刘海中说道:“刘大爷,我今儿来时有点事想跟您打听打听。”

    “什么事?”刘海中好奇道。

    “是这么回事,我这段时间吧,撒尿特费劲,有时候还尿血,前段时间去医院看了,说是前列腺炎,也给我开了不少药,可怎么吃都没用,原先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许大茂叹息着道:“我记着您去年不也是这毛病,后来用的偏方好的吗?所以我就想跟你你打听打听,您当时怎么治病的。”

    “嗐,就这事啊,那你记着点,你回去弄点薏苡仁磨成粉,在买点赤小豆……”老头看在着两瓶酒的面子上,也没藏着掖着,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偏方分享了出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