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回屋去洗漱去了。

    待洗好脸,刷好牙,楚恒扶着媳妇在架子床边坐下,随后又屁颠颠的打了一盆温水回来,开始给她洗脚。

    “哎幼,这脚怎么肿的比昨儿还严重了?”

    脱下小倪的鞋袜,看着水肿严重的白皙脚丫,楚恒心疼的抓在手里:“明儿不行请个长假吧?等坐完月子在回去上班?”

    “哎呀,没什么事的,哪有那么娇气?”小倪一脸无所谓的把脚抽出来,伸进水盆里,莞尔道:“我妈怀倪映华的时候,肿的可比我厉害多了,不照样干活?”

    楚恒撇嘴道:“那是咱妈没那条件,她倒是想不干活来着,可这一家老小咋办?你又不用干活,也不是请不下来假,听我的吧,明儿我就找康德去,丫要是敢不同意,直接让他卷铺盖走人。”

    “快得了吧你,真要这样成什么事了?”

    小倪却说什么都不干,楚恒劝了好一会都没用,最后也只能作罢,叹了口气继续洗脚。

    不多时,倪映红洗完脚,楚恒端着倒了洗脚水后,又打了一盆温水回来,一边给媳妇用毛巾热敷,一边按摩揉捏脚丫。

    捏着捏着,打怀孕后学习需求越发强烈的小倪的就开始喘息,脸蛋也泛起了嫣红,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丈夫。

    ……

    后半夜一点。

    楚恒艰难的扶着腰从床上爬起来,他小心翼翼的给正都囔着要生儿子的媳妇盖好被子,又窸窸窣窣的穿上衣裳后,便轻手轻脚的从屋里出来。

    此时外面还飘着雨,雨滴下落的沙沙声仿佛有无数人在耳边低语似的,远处的树木刚伸展开的枝丫随着威风轻轻摇摆,宛若张牙舞爪的恶鬼,让这本就幽深的午夜更加瘆得慌了。

    可楚恒却不怕。

    他是谁啊?

    如果真论起来,他应该算是一只以魂穿越,且夺舍成功的积年老鬼,甭说就这点动静了,就是真有鬼跳出来吓唬他,他都得过去扇几个大逼兜再走!

    很快。

    楚恒就从屋里出来,因为不能开车去,他披着一件雨衣来到厨房外,推出媳妇的自行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小梨花,向着那清远家赶去。

    伏尔加里,正窝在车内避雨的小牛等几个小伙瞧着路灯下忽隐忽现的那个身影,心里非常纳闷。

    三更半夜的还下着雨,楚爷这是要干嘛去啊?

    又去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