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小强用专业眼光凑近观察下:“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一定还是那个歌美人更美的艺术家。”

    特蕾莎笑了:“谢谢你。”

    然后就有点坐立不安:“我迫不及待的想练歌,我想把最好的状态奉献给大家,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公开登台了。”

    荆小强很肯定:“不着急,好好酝酿,我们能唱好这首歌。”

    果然,这是作家、演员都会担任高层的年代,春晚又是重中之重,马上就有位身为剧作家的大领导过来,非常肯定的欢迎特蕾莎跟荆小强共同演绎这首充满感情的歌曲,并且为了这首歌调动最好的交响乐团来配合。

    其实对荆小强有什么可练的,他就是莫得感情的演唱机器。

    在意的反而是手里这个包,李团有点抱歉的说天亮就大年三十了,相关单位也找不到专家了。

    那位头发花白的剧作家,其实一直都在观察荆小强:“能给我谈谈是什么吗?毕竟我们也算是同行,我很好奇能写出《狮王争霸》、《当我们年少》、《雪原谷》这些剧本的二十岁年轻人,你怎么又在城市建筑方面有积累了?”

    荆小强心道我那歌都是抄的!

    但眼前的东西确实重要,他上辈子远离祖国,所以对内地这二十年的发展路径并不熟悉。

    但这一路的看法,结合他上辈子支离破碎的一些信息,还有跟杰斐逊这等熟悉四面八方的笔杆子交流。

    多少能凝结点东西,就在会议室打开那小包,把一叠叠认真编号排序的拍立得照片拿出来:“不敢说积累,仅仅就是一个到国外出差学习的文艺工作者体验,我们这一路在花旗接触了不少市长、议员,也有个别州长,州议员,跨越了不少州,看到不少先进发达的优点,也有埋下隐患的缺点,所以本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态度,整理讲解下,希望也算是这趟出门的收获。”

    这下连特蕾莎都忍不住侧目了,你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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