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过来玩玩就是了。」

    荆小强再逗她:「菲儿长大了如果有进茱莉亚的可能性,你要不要陪她在这里当虎妈?

    作为林肯中心的音乐学院,茱莉亚的学子在全世界都拥有最高级别竞争力,任何乐团面临茱莉亚音乐学院的学生跟其他院校的备选,都是毫不犹豫。

    只要孩子能在北美顶级院校出头,华裔的妈妈们更是出了名的卷,用自己一生为孩子提供支持。

    可曹菲居然嘿嘿笑:「有你呀,你陪她就行了,我还是在国内HK好玩些,这里连打牌都找不到搭子。」

    荆小强给这位自由自我玩一辈子的新时代女性竖大拇指:「你开心就好,我也舍不得女儿这么累,有些东西是命。

    他从荆菲儿生下来看看不是豁嘴,就心里落下好大块石头,父母爱玩放纵让孩子承受痛苦还是蛮揪心的。

    杜若兰看加长礼宾车驶上1495快速路,才给玩累了睡着的米高盖上小毯子坐过来小声问:「怎么突然想起搞这么大规模的基金会啊?

    她最明白荆小强的心思,所以才会诧异。荆小强揣测大金毛是不吝于在礼宾车上装窃听器的,那家伙绝对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利益至上,所以跟徒儿凑近些低声:「这首先是个逃税的把戏······假如我拿五十亿给这个基金会,这笔钱平时放在那里呢?还不是要拿去投资,一家运转良好的基金会应该是把各种基金用于投资的收益拿来做事,本金只增不减才叫正常,譬如诺贝尔奖金,就是每年用诺贝尔基金投资收益来发奖,所以我也就可以把价值五十亿美元的股票直接赠予给这家基金会,基金会的所有人还是我,但用的只是股票收益,这部分钱就可以不用缴税了。」杜若兰吃惊得张开小嘴,她这两年也没少赚钱,当然知道这种过了千万美元级别的税很重。

    她的唱片版税、演唱收益差不多百分之三十到五十都得交税!

    荆小强前两年也特别强调这个该交就交,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跟花旗税务局耍花样。还是蛮肉疼的。

    可现在不同了,荆小强轻笑下:「现在我们是资本家了,不再是以前从内地来的外国歌手,有花旗公司更有这么多花旗资产,那就好比有了很多蓄水池可以做税务上的花样更有舒珀这种大行家操刀,那当然也要做个正常的资本家啊,不合理避税的资本家还叫资本家吗?」

    俏徒儿恍然:「那就是要全世界招人了,嘻嘻,你肯定更喜欢招美女······」

    哪怕半夜,这回家也得大半个小时,荆小强解释得更细致些:「哪为了这,譬如我们全世界开巡演,这开支就可以算是我们在全世界招募需要帮助的艺术人才,我们花的每一笔钱都可以算是成本,包括你买很多很多衣服包包,都可以算基金会支出,还不用缴税,爽不爽?」

    杜若兰彻底惊住:「哇····..」

    资本主义很保护资本家的:「譬如我如果以后把遗产给孩子,遗产税也很高很高,但如果我先把所有财产转给慈善基金会,孩子来继承这个基金会,就不需要缴税,或者说他可以在基金会拿一份很高的薪水,所以甭管我以后有多少孩子,都能保证衣食无忧,还有专家在帮他们打理财产,说到底这家基金会好像是什么为国际音乐艺术做贡献,但每一分钱怎么花,还不是我说了算,那跟我的钱有什么区别,我想让更多亚洲孩子,内地的音乐艺术人才从中受益,还是花旗金融专家、财务顾问、实际操作人员在做呢,跟我有什么关系?」杜若兰这才完全明白:「哦······」

    她换了条亮闪闪的晚礼裙嘛,比小金妹还劲爆的身材,撑起深邃的事业线,更别提斜开口的裙摆露出饱满结实的长腿。

    这些日子混迹在北美,妆容也偏这边审美,娇艳中带点野性的黝黑,认真思考的样子更显着粉润的唇瓣格外诱人。

    荆小强赶紧深呼吸坐正点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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