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和巫师糖果,放着他的魔杖,放着他永远不会醒来的尸体——然后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刻上属于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荣誉,供后来者,供我这样的孩子去瞻仰去仰慕去作为自己的榜样。」

    「后人会口口相传,伟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但他自己看不到了?」肖恩直勾勾地看着画像上的所有人,连菲尼亚斯的眼神都飘忽不定了起来,不敢与肖恩对视。

    「而这一切是因为,邓布利多教授承担了太多,不愿意让孩子掺和到那些事情中去——即便那个孩子拥有强大的力量和成熟的心智?」

    「作为学校这个教育机构的曾经管理者,相信在座的诸位都比我更明白,很多事情并不是单打独斗就可以解决的,要不然为什么会出现学校呢?大家都像中世纪之前那样独自寻找一个好苗子将他教育成人,然后你的学生继续做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巫师变得更好不就是因为霍格沃茨这样的【集体】出现地更多了吗?」

    「邓布利多教授的强大毋庸置疑,但你们比我更清楚,有些事情他一个人承担不了。」

    像是在回答肖恩又像是在回答自己,阿芒多·迪佩特有些恼火地大声说道:「那是阿不思自己的选择!那是一位巫师的荣耀,为了更好的世界,他愿意奉献自己的性命,这不是其他人有立场去阻止的事情——而且你为什么不想想,有些事只能他去做呢?!」

    「只能吗?」肖恩站了起来,直视所有人,「邓布利多教授最大的优点,也是最大的缺点——他太仁慈了,而且他总想包揽一切!为其他人优先顶下压倒的帷幕!先生们、女士们,扪心自问,如果更多人参与进去,盖勒特·格林德沃、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米勒娃·麦格……等等等等,还有我!这一切会不会更让他肩膀上的担子更清一点,又或许……」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又或许,可以让邓布利多亲眼看到那个更好的世界?!」

    画像们彻底沉默了下来,他们有人靠在画布边缘沉默不语,有人嘴巴一开一合不知道在暗骂些什么,更有一些仁慈的女士偷偷地抹起了眼泪。

    这让肖恩完全确定,邓布利多正在走上一条必死的路!

    不知何时回到画布之上的戴丽丝.德万特叹了一口气,这位女士的声音令人心安,但其中却带着诸多无奈。

    「孩子,我们并不是幽灵,更不是活生生的人,我们只是依靠神奇的魔法和霍格沃茨天然魔法立场所留下的画像而已——我们有意识和记忆,但我们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为现任校长提供所有力所能及的帮助——这意味着,我们的所有行动都必须以霍格沃茨现任校长的意志为主,这无法反抗,并且我们也以此为豪。」

    肖恩失望地垂下头:「女士,就没有一点点通融的可能性吗?我真的可以帮到邓布利多教授的,而且,作为预言中的人,我也应该有点知情权才对吧?」

    「但是——」戴丽丝.德万特看上去很为难。

    菲尼亚斯一个人在那生着闷气,正砸着不知从哪拿来的红酒杯,阿芒多·迪佩特叉着腰在那叹气,和其他校长们隔着画布对视。

    肖恩沉默了片刻,他语气沉重地问道:「不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可以,那我有一个问题——」

    「请问,孩子。」戴丽丝.德万特柔声说道。

    「邓布利多教授,是不是必死无疑?」

    没有人回话,但画像上的人没有任何笑容。

    肖恩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像是在自问自答,又像是在跟画像们对话:「根据我目前的了解,邓布利多教授身上最大的束缚是牢不可破的誓言,这是他自愿设下的,而且他以此布局做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情,正常来说,这不会导致他的死亡,他有一定绕过誓言的能力,而且他不喜欢将自己的生命交到别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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