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胡说八道,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他们吧,官爷!”

    李捕头手一抬,捕快们便放手,这也是他们多年默契十足的表现,说明这事有缓。

    李婆子上前抓着儿子,这可是她最后一根稻草,“儿子你给娘作证,是你亲眼看见的。”

    李强媳妇赶紧伸手一把拉,说道:“娘,您老糊涂了吧,昨个强子不是一直在家吗,您怎么忘记了。”

    李强媳妇趁着拉扯之际,低声说道:“你自己想作死,还要连累你儿子吗?”

    老太太听了,立即惊到,是啊,县衙是什么地方,那是人间炼狱,去了之后就没有好生生出来的。

    这可怎么办,不能为了这么整垮那个小贱人就搭上自己的儿子,何况现在还整不垮人家。

    这时候,村长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说是村口有官差办案,他才火急火燎赶来。

    “这不是李捕头吗?来昌黎村办案通传我一声,我好做做准备?”

    陆采薇这是第二次见村长了林舒文。

    听闻这个村长会见风使舵,是个贪图便宜的人,但是当村长这些年还算为村上办过一件好事,就是在任的时候给村上修过路。

    后来采薇明白,是他家女儿出嫁,山路不好走才修的。

    他家还有个傻儿子,刚出生就是个弱智,如今十八岁了还没娶到媳妇。

    闺女长的倒是标志,就是有点贪图享乐,夫妻两贪图那家给的彩礼多,最后同意她嫁给了镇上一个富商做了小妾。

    和他交集不多,想着他的样子,采薇就有点瞧他不起。

    李捕头看见他多多少少也是村里的能说的上话的,就语气缓和了一下说道:“我们哥几个出来办事,邻村老王家兔子丢了,说是往你这昌黎村跑过来了,据说这村口整日有人闲晃悠,我们过来调査调査,若是有线索就直接拿回去问话。”

    林村长听了,态度严谨起来说道:这话咋说的,他们邻村的兔子被偷怎么会和我们村子有关,我们村的村民都是本分老实的人?”

    “林村长这话还是好好揣摩一下再说吧,眼前就有个例子,让我不禁联想到,这偷兔子的人会不会为了欲盖弥彰,故意生事才要惹出这样的纠纷?”

    说完把目光放在李婆子的身上。

    李婆子不傻,说话听音,这整日闲逛,还有那欲盖弥彰说得不正是自己。

    这加上李捕头的眼神确定,更是让她心哇凉哇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