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纠结无比。

    “怎么了聂兄?是嫌我府中的酒不好喝吗?”

    看着笑眯眯的谢志才,聂含山心头警惕,但又想到最近这段时间谢志才也很是配合自己,便又觉得自己也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既然谢兄盛情相邀,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谢志才闻言一笑,“如此甚好,请吧聂兄。”

    “嗯。”

    两人相约出了文渊阁,胡爷正在等候。

    “跟上谢志才的马车。”

    胡爷一愣,聂含山解释道:“谢志才请我喝酒,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没关系,到时候便知道了。”

    胡爷也不在意,便驱马跟在后面。

    “这位壮士要不要也进来喝两杯?”谢志才将聂含山迎进了门,见到胡爷,便又问了一句。

    胡爷微微颔首:“谢阁老折煞我了,阁老府的酒,我可没资格喝,我还是就在此处等候我家大人就行了。”

    谢志才也不在意,笑着便转身离开了。

    两人来到客厅,谢志才早已经摆下了酒席。

    “谢兄今日宴请,不知所为何事?”聂含山可不相信无缘无故的,谢志才会请他喝酒。

    谢志才笑道:“其实倒也没什么大事,是关于太子殿下的。”

    “太子?”聂含山一愣,“谢兄什么意思?”

    谢志才不答反问道:“聂兄觉得最近一段时间,太子殿下表现如何?”

    聂含山虽然不明白谢志才的意思,却也诚实答道:“殿下这段时间勤恪敦勉,有仁君之象。”

    “聂兄所言甚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聂含山眉目一挑,“谢兄这话,似有所指啊?”

    谢志才笑着举杯道:“其实也什么意思,我就是心中有个想法,想请聂兄指正,聂兄,请。”

    两人满饮一杯,聂含山道:“愿闻其详。”

    谢志才道:“我跟太医院了解过了,陛下这身子,便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如今朝堂也早就是太子殿下在主政了,与其这样,我倒是觉得不如你我联名上书,请陛下下旨,让太子殿下登基如何?这样,陛下也能亲眼见证殿下登上皇位,这也是一件好事啊。”

    聂含山闻言脸色一变,“谢兄到底什么意思?”

    事实上,不是李烜不想退位,非要守着这个皇位,而是李烜在位,李修涯才能安然无恙,这很重要。

    这个道理,谢志才不会不懂,那他这么说,又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见聂含山脸色变得难看,谢志才悠悠笑道:“聂兄,其实我也明白陛下并非是恋栈帝位,不过是因为新亭侯的原因罢了,不过聂兄也不想想,这大燕迟早都是殿下的,新亭侯虽有过错,但是陛下早已经钦此免死铁卷,殿下不会出手对付他的,到时候新亭侯仍然是新亭侯,君臣和谐,岂不美哉?”

    聂含山心中冷笑,这话,怕也只能去骗鬼吧?

    “谢兄,我看你我便没有聊下去的必要了,话不投机,告辞!”

    聂含山起身就要走,却突然觉得脚下一软,一下瘫倒在地。

    “酒里有毒?”聂含山面色铁青,“谢志才,你到底要干什么?”

    谢志才伸手将聂含山扶起,“聂兄放心,这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不会伤害聂兄根本。”

    “哼,谢志才,你下毒害我,究竟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谢志才淡淡道:“陛下执掌皇权太久太久了,就算现在,虽然是太子殿下主政,但只要陛下一句话,殿下便什么权力也没有了,这样公平吗?这样殿下还是殿下,还是太子吗?”

    聂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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