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保下性命,其他的权势肯定是要被收回的。

    李修涯就这么心甘情愿?

    姚玉轩不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玉轩?”

    李烜见姚玉轩突然发神发呆,便连着叫了两声。

    姚玉轩也被李烜的呼喊拉回了现实,“陛下,叫臣何事?”

    李烜笑道:“朕看你若有所思,可是想到了什么?”

    姚玉轩摇头轻笑道:“倒也没有什么,就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罢了。”

    想通了...一些事情?

    李烜眼神微动,他知道,自己刚刚不小心暴露了什么。

    以姚玉轩的聪明,他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李烜自然知道姚玉轩与李修涯见过面,但是他不知道李修涯将灭秦的计划告诉了他们,所以李烜只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却不知道姚玉轩想通的是什么事情。

    李烜笑问道:“不知玉轩这次回燕都,可是替定北侯办事?”

    “侯爷是嘱托臣替他办件事情,不过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情罢了。”

    “小事?”李烜道:“定北侯的事情可不算小事,说来听听,若是朕帮得上忙,便也会方便许多。”

    姚玉轩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韩侯让臣顺便看看新亭侯的兵工厂罢了。”

    “兵工厂?”李烜吃了一惊。

    事到如今,既然姚玉轩已经猜到李修涯跟李烜的心思,那倒也不必再敷衍了。

    真诚一点,以示坦荡,也能以表忠心。

    “玉轩是如何知道此事的?”李烜皱眉问道。

    李修涯的兵工厂内研究制造的东西非常机密,早被禁军围得水泄不通,等闲就是燕都的人都不清楚,远在北境的韩图是如何知道的?

    李修涯才去见过两人,难道说,是李修涯自己透露的?

    姚玉轩回应道:“其实是新亭侯跟韩侯做了笔生意罢了,此事内情臣也不清楚,只知道韩侯托林家送了二百万两银子给新亭侯,请新亭侯代为制造一些军备,陛下放心,臣这次回来也正好会就此事跟兵部报备的。”

    枢密院一把手二把手的交易,兵部算个卵子?

    “李卿跟定北侯的生意?”李烜闻言一呆,这李修涯,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说好了此事暂时要保密的,怎么自己大嘴巴到处说?

    我这费尽费力的守口如瓶,好嘛,你这出去溜达一圈,就将此事捅了出去?

    坑,好坑!

    李烜心中无语,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错,韩侯让臣顺便看看情况。”

    李烜笑道:“原来是这么一件事啊,那还是朕多心了。“

    姚玉轩也笑道:“可惜的是新亭侯不在燕都,否则臣还可以当面请教,陛下或是不知,臣虽然久居海山关,但是这两年新亭侯声名鹊起,臣心中也是早有了结交的想法,只可惜一直不得机会。”

    “李卿的确是有些才气,不过玉轩你也不遑多让啊。”

    “臣这萤烛之火,如何与皓月争辉?臣这浅薄知识便是拍马也赶不及新亭侯的。”

    李烜大笑道:“玉轩年轻的时候,那也值号称才子的,怎么对上一个李卿便如此自谦了?”

    “非是自谦,实话实话罢了。”

    姚玉轩自以为探得了真相,说话便也自在了许多,便是跟李烜聊了很久,过了晌午吃完饭,姚玉轩才离开皇宫。

    临走之前,姚玉轩很是郑重的对李烜道:“陛下,新亭侯,是个忠臣。”

    李烜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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