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对吗?”

    李烜闻言脸色一冷,并未说话。

    “太子你身子不适,便先去休息吧,今日便也不必处理政务了,待身子养好了再说吧。”

    “嗯,是,儿臣遵旨。”

    李兆见李烜好像并不愿意聊这个话题,也不勉强。

    在李兆看来,无论是李旦也好,李闲也好,既然要害他,那自然是也是希望李烜能出手惩处最好的。

    不过李烜向来是个心软的人,下不得死手,就算事情最后证据确凿了,李烜估计还是会犹豫不决的。

    如李康一样,都谋反了,但是最后李烜还是没舍得杀他,只是将之逐出燕都去了。

    “君燕飞什么时候才能到?”

    拿到祝元的供词,李修涯上前看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问盛惊风。

    “今日吧,算算时间,也该到了。”

    李修涯眉头微皱,随后道:“让他到了燕都,直接让范济去府衙敲鸣冤鼓。”

    盛惊风闻言一愣,“侯爷想做什么?”

    “自然是击鼓鸣冤,状告当朝五皇子,派人屠杀范家上下人等。”

    “是,卑职亲自去。”

    李修涯拿着手中证词,微微叹气。

    “怎么,手上拿着把柄了,好像你也不见得多高兴啊。”

    盛惊风离去,谢玉楼从暗处飞身而出,手上还挂着酒壶,说两句话便又灌了自己一口。

    李修涯叹道:“陛下是个心软的人,那废王李康都谋反了,陛下最后还是饶了他一命,如今虽然是证据确凿,但是陛下最后估计还是要对李旦网开一面的。”

    “所以呢?你不愿意了?”

    李修涯点头道:“当然,所是真能将李旦置于死地,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谢玉楼笑道:“没看出来你还如此的睚眦必报啊。”

    李修涯嘿嘿笑道:“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特别的记仇。”

    “既然如此,那你将这供词与范济交给陛下不就行了?反正证据确凿,对你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啊。”

    李修涯道:“那能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李修涯解释道:“如果我将范济与这份供词直接交给陛下,那以陛下的性子,很大的可能最后是要私下处理,不会将事情闹大的,最后李旦的结果,应该就是离开燕都去往地方就藩。”

    “放五皇子就藩,这不是你的本意吗?”

    “但那是李旦没有对李兆下手之前。”李修涯道:“我本意是想让李旦离开燕都,离开权力的中心,那我放他一马也不是绝不可能,但他的野心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现在有机会能将他置于死地,我又如何能放过?

    就算最后要不了他的命,也至少不能让他比李康好过多少。”

    李康可是被逐出燕都的,跟就藩完全是两码事。

    “所以你要将事情闹大,就是不给陛下私下处理的机会?”

    李修涯点头嗯道:“没错,我便是要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越多人知道越好,只要影响到位,就算殿下再有心袒护,估计也不得不处置他了。”

    谢玉楼苦笑道:“你这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对敌人歹毒,岂不是自己便更加的安逸?”

    “哈,说得也是。”

    谢玉楼表示很赞同。

    “不过现在,我得先将这份供词送去给陛下。”

    谢玉楼愣道:“你不是说要将事情闹大吗?这供词也不必着急吧?”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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