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下,稳固国本,也使得宵小之人不再奢望。”

    宵小之人是谁?

    那自然是李闲了,不过这个时候,李修涯可不是得罪李闲,而是隐晦的告诉李闲,算了,别争了。

    凭借定北侯韩图,李闲完全可以从这件事情当中全身而退,就是李旦上位,那也不可能拿李闲有什么好办法,若是逼急了,那大燕就真的乱了。

    李闲闻言脸色一沉,李修涯这话他听明白了,这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心中无奈至极,但是结果如此,李闲也无可奈何。

    “哦,新亭侯所言之宵小之人,是谁?”

    李修涯翻了个白眼,这我还能说出来吗?所以只能装死不应答了。

    李烜笑了笑,随后道:“罢了,朕也不问了,不过你们说得对,只有太子主政才算是合情合理的,不过太子并未有过失,朕为何要废掉太子另新立?”

    所有人听了李烜的话都是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李兆不是死了吗?何时有新的太子了?既然没有太子,那何谓废太子另新立?

    李旦与张维也是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闻言神情疑惑,李修涯则是微微叹气,李烜这是,糊涂了吗?

    “陛下,您这话,臣等不明白。”

    “哦,有何不解之处?说来与朕听听。”

    张维沉声道:“前太子也死了四五年了,臣能理解陛下思念之情,但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这太子之位陛下一直悬而未决,臣等自然也能理解,不过...”

    张维还未说完,李烜便笑着打断了他,“张卿,慎言啊,什么叫太子之位悬而未决?大燕的太子从来就只有一人在,朕的太子没有死,更不是什么前太子,懂吗?”

    完了,陛下是真糊涂了。

    众人默然,只当是李烜大病,又是思念太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陛下...”张维着急,还要再说,却听得一个久违的声音响起。

    久不在朝堂发言的礼部尚书谢志才罕见的直接打断了张维的话,“张阁老,陛下所言还不够清楚吗?”

    “什么意思?”张维眼神锐利,看向谢志才问道。

    谢志才笑道:“诸位大人,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死了?办了丧典,入了皇陵了吗?”

    众人闻言一惊,仔细一想,确实啊。

    当年李兆意外身死,陛下悲伤过度,好几月都不曾早朝,当时的太子太傅聂含山还几次上书要为李兆举行丧典,却也惹怒了陛下,将李兆的死也迁怒聂含山,这才导致聂含山被贬回到了姑苏。

    是以无人再敢以此事去触怒陛下,这丧典之事,只当是陛下伤心难过,免了也就免了吧,不大张旗鼓的也好。

    李旦听到谢志才这话,心中也是一愣。

    李兆是死了的,他可以确定,但是谢志才这话明显是说李兆还活着啊。

    当年的事情李旦也依稀记得,丧典其实是办了的,不过都是皇室自己参与,并未那么隆重,而后李兆就被抬走了入了皇陵。

    这些事情都是李旦亲眼所见,各个皇亲国戚也都是亲眼所见,但谢志才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旦正要出言反驳谢志才,却听得李烜道:“兆儿,出来吧,看看诸位工臣。”

    众人闻言一愣,却见两道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李兆脸色苍白并无多少血色,眉眼之间带着一股平淡的微笑,身子瘦削,一副摇摇欲坠的病态模样。

    而他的身边也是一个更为年轻的男子,而这人大家也很熟悉,就是谢家的二公子,谢心衡。

    众人自然是认识李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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