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就是现在这样吗?风流成性,不学无术?”

    聂含山想了想道:“谢志才年轻之时便极好女色,到现在也是一样,不过当时他的课业一直不错,后来也是顺利的考中了进士,进入太史院。”

    李修涯苦笑道:“我早该想到的,堂堂的朝廷二品尚书,怎么可能是个庸碌之辈呢?只是一直以来大家都对谢志才的印象都是其人好色成性,反而忽略了其本身的能力,若是没有能力,他也不可能当上这么大的官。”

    聂含山闻言也是一惊,“不错,陛下刚刚登基的时候,他在刑部做事,仅仅上任三个月,便是接连破获了三起大案,谢志才绝不是一个庸人,相反,他极有能力,或许就像你说的,他的风流好色实在让人觉得扎眼了。

    而且我当上太子太傅之后,谢志才便已经是礼部侍郎了,我与他两人算是水火不容吧,意见不合,当庭争辩也是常有的事情。”

    李修涯道:“那他是何时变成现在这样的?这样的...嗯...庸碌无能?”

    聂含山茫然的摇了摇头,“此事我还真没注意,自谢志才升任礼部尚书之后,好像就一直是这样。”

    李修涯悠悠叹道:“看来我这个岳父大人身上还有秘密啊。”

    聂含山皱眉道:“你说陛下今日所为,是不是也是因为对谢志才有心偏袒?”

    “不无可能。”李修涯点了点头,轻笑道:“或许陛下最信任的臣子从来就不是你我,而是谢志才也说不定啊。”

    “这不能吧?”聂含山有些不信,“不是我吹,论忠心论能力,我怎么也比谢志才强吧?”

    “这谁知道呢?”李修涯双手一摊,笑道:“总之现在我们知道谢志才不简单,今后多留个心眼就对了。”

    “嗯。”

    李修涯笑着,突然又问道:“你说,谢志才是不是真的投靠了四皇子?”

    “什么意思?”聂含山也是一惊。

    李修涯皱眉道:“谢志才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这是肯定的,据我所知四皇子也好,五皇子也好,他们都是在太子李兆,意外身死之后才慢慢起势的,也就是说谢志才投靠李康也不过三四年的时间,而谢心忌也是在这个时间段才傍上李康,有没有一种可能,谢志才并未投效在李康门下,仅仅是因为谢心忌的原因,所以让众人都觉得谢志才是李康的人呢?”

    “这,不能吧?”聂含山显然也是不信这个说法的,“这几年,礼部可是唯四皇子之命是从啊,谢心忌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能号令礼部啊。”

    李修涯失笑道:“那可能是我多心了吧,我会再查的,不过以后你也要多注意点谢志才。”

    “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