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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康和杨宣自然是不愿意的,当下也只得不说话了。

    而此事也是满朝皆知的,听得李修涯去看杨过的母亲,心中也是相信了七八分。

    张维见杨宣已经被吓住了,笑道:“好,李先生说得也算合情合理,汤阴县的事情,便等到赵侍郎回来再说,那昨日的事情,你又该如何解释?”

    “不知张阁老要我解释什么?”

    张维哼道:“第一,为何抗旨不遵?”

    李修涯笑道:“我何曾抗旨不遵了?”

    众人微惊,这就当庭不认了?

    当大家都是傻子呢?

    张维喝道:“放肆,陛下当面,你还敢颠倒是非?”

    李修涯拱手道:“学生不敢,陛下,我真的没有抗旨。”

    “胡说,既然你没有抗旨,那昨日为何不跟老夫来见陛下?”

    李修涯待:“我从未说过不来觐见陛下,而是想着自己一路风尘仆仆,衣冠不整,神情憔悴,便想着先回府打扮梳洗打扮一番,再来见陛下,此事李校尉依然可以作证。”

    “嗯?”李烜的目光看向李昭。

    李昭拱手道:“启禀陛下,李大人当时的确是说要先回府一趟再来见陛下的。”

    李修涯笑道:“倒是张维张阁老,趁着手上有禁军,竟是想强行将我抓去,张阁老是也不是?”

    张维一时语塞,脸色难看至极。

    李昭又道:“此事末将还可以作证,当时张大人差手下禁军强行动手,与李大人的家仆发生了冲突,而李大人趁乱便要进城,张阁老便让末将将李大人拦下。”

    虽然事实如此,但是怎么你们说出来,便是老夫的错了?

    张维心中憋屈愤怒,咬牙切齿道:“好,此事的确是老夫做得欠妥了。”

    李修涯笑道:“没事,张阁老不必介怀,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你特么...

    张维心中气极,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了。

    “陛下,此事确是臣行事有失分寸了,不过臣当时只是想将李修涯带来见陛下而已,并无他意,还请陛下恕罪。”

    “张卿言重了。”李烜摆手道:“既然李修涯本人也不在意,那此事便罢了吧。”

    “谢陛下。”

    聂含山道:“如此说来,李修涯便没有抗旨不遵了?”

    张维咬了咬牙,恨声道:“当然没有。”

    李修涯闻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