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也并无大事,便是每日禁宫问候父皇母妃,随后便在府中研习老君的道德经与论语,体会其中奥妙。”

    原来是在研究学问啊,李修涯微微点头。

    “今日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殿下可知道?”

    李闲自然知道李修涯说的什么。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我又岂能不知?说起来,这个杨过可是与李兄相识?”

    李闲也和杨过有过一面之缘。

    李修涯微微点头,叹道:“也不知道这杨兄是怎么想的,竟敢在会试上作弊,还被陛下抓了个现行,如今已经缉拿下狱,恐怕是有大麻烦了。”

    李闲笑道:“李兄上门,不会也是因为此事吧?”

    李修涯见李闲神情并无特殊,连声道:“那倒不是,只是与殿下分享一下此事,想听听殿下的看法罢了。”

    看法?李闲能有什么看法?这件事和他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也不一定,看李修涯这样子,难道是想救杨过一救?

    李闲直言道:“李兄,会试科举,往小了说是天下学子的进身之阶,往大了说可是关系国本的,这是一趟浑水,李兄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最好不要去趟。”

    李修涯微微一愣,这李闲倒是好心劝诫,这样说来并不是他咯?

    “多谢殿下提醒,我还没这么傻,只是觉得可惜,杨过这回这么糊涂,白白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李闲道:“今日朝会之上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其中或有内情也说不定。”

    杨过当庭否认试卷是他的,这件事本身就启人疑窦,众人又不是傻子,自然会多想。

    “或许吧,不知殿下知道其中的蹊跷吗?”

    李闲微微一惊,看着李修涯,这是怀疑自己?

    “李兄误会了,此事与我无关,而且我一向是想与李兄结交的,明知道杨过与李兄有些交情,何必大费周章来得罪李兄呢?”

    李修涯见李闲语气诚恳,心中也觉得应该不会是他。

    拱手道:“是我多心了,给殿下赔罪。”

    李闲摆手笑道:“无妨,李兄如此关心此事,想必也是为了聂大人吧?”

    李闲也看得明白,如果此事不好收场,那聂含山肯定是要获罪的,就看陛下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