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在你这里了。”

    谢伊人道:“太爷说的哪里话?相公家,不就是太爷的家吗?说什么借住就见外了。”

    李长庚呵呵笑道:“只要你们几个小辈不要嫌弃太爷,太爷就心满意足了。”

    “太爷说笑了。”李修涯赶忙吩咐阿娇,“给太爷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清夫人笑道:“无需李郎吩咐,妾身早些就派人收拾好了。”

    清夫人得体,在李长庚离去时便将老人家的住所收拾好了。

    李长庚道:“她们都不错,修涯,你可要好好待她们啊。”

    “这是自然。”

    “那萧家的女娃也是,太爷是好些年没见到这样的小女娃子了,倒是与你相配。”

    提到萧幼凝,李修涯面带苦涩的看向谢伊人三女,眼中含着些许的歉意。

    云烟和清夫人只是笑笑,谢伊人上前拉了拉李修涯的手,便道:“相公若是喜欢,伊人便也喜欢。”

    李修涯无奈点了点头。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矫情纠结个啥,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罢了。

    倒不是不喜欢众女,就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此事暂且算是结束了,但此事的影响却在燕都传开了。

    四皇子两度求亲,却都无疾而终。

    第一次求娶聂家小姐,擂台上输人又输阵,已经是燕都笑柄了。

    为此事,李康已经好些天都未曾出门了。

    第二次求娶萧家小姐,却被小圣人李修涯截了胡,定下亲事要嫁给李修涯做小妾。

    众人一边惊叹李修涯的艳福,一边赞扬萧衡的大度,另一边,便只能可怜李康了。

    堂堂皇子,结个亲怎么这般艰难?

    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李烜都不由感叹自家儿子这倒霉的运气。

    “聂卿,李修涯的家底,你都查清楚了吗?”

    聂含山苦笑道:“本来臣以为臣已经弄得清楚明白了的,不过就是姑苏陈安县一个小家族走出,却不曾查到这李氏太爷竟然与萧家家主会是旧识。”

    聂含山也很冤枉啊,当时陈安发大水,李长庚带着全族避难去了,唯有李修涯走散到了姑苏,待聂含山将李氏查了查,不过就是近三十多年在陈安起势而已,算不得根基深厚,家世清白,聂含山便也不再在意了。

    李烜道:“李修涯,朕将来是有重用的,若是不知深浅,这叫朕如何用得放心?聂卿,此事还得你费些心思。”

    聂含山应道:“陛下放心,臣知道了。”

    李烜笑了笑,道:“对了,前些天沈老送来图纸,说是李修涯亲自设计的,你吩咐下去,着令工部可以开始动土了。”

    聂含山接过图纸,看了看,微微皱眉。

    “兜率宫?”

    “李修涯取的,朕也不知道为何要叫这个名字,不过无所谓,他自然有他的说法。”

    聂含山点头。

    “如今道德经与论语已经开始在大燕小范围内流传,加上我们的推波助澜,这股风气很快就能吹散在整个东元,沈老的声望也即

    将被推上顶峰。”

    李烜闻言叹道:“可是谁又知道,在这背后,不过就是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

    聂含山微微苦笑,“臣也是相当的惊讶啊,听说他今日又派遣了飞鱼卫出动,要去传什么流言。”

    李烜来了兴趣,问道:“他又想出了什么东西?可是道德经与论语这般?”

    聂含山点了点头,却又摇头道:“不似这般深奥博大,却也不凡,好些是神怪传说,不过其中不乏经典,正要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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