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清夫人闻言优雅的笑了笑,又回到座位,拾起书卷看了起来,那是李修涯亲自给她写的话本。

    云烟也道:“再说,等日后有了孩子,相公也少不得要亲自教导,能得相公几分才华且不说,总不能让孩子也学相公这狗儿爬过一样的字吧?”

    李修涯败退,举起双手道:“我说不过你们行了吧?”

    李修涯笑道:“再说,你们也得先给我生个孩子吧?”

    李修涯一脸坏笑,引得三女脸色羞红,众人哈哈大笑。

    贺知书笑了笑,便不再理会他们一家人打闹,重新写起字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清夫人和云烟的眼神却是不自觉的看向谢伊人。

    谢伊人见状神情微微一滞。

    “再过两日就是寒食节了,相公陪伊人去祭奠母亲吧?”

    李修涯笑道:“即是如此,那就一起去吧,云烟的父母,清儿的家人,还有溧阳侯,咱们一起祭拜了。”

    清夫人看了一眼李修涯,心儿微微一颤。

    “好。”

    四人正在商量祭拜的事宜,这边早朝终于散了。

    “沈兄,今日还是要多谢你了。”

    聂含山对着沈贤拱手,身子微微一躬。

    两人虽是同辈论交,但沈贤的年纪却是还要大出聂含山一轮。

    沈贤呵呵笑道:“聂兄有难,老夫我又怎么能不出手相帮?何况还是李修涯亲自求上门来,不好推脱啊。”

    “不过沈兄毕竟没有跟李修涯交流什么心得,三日之后又该拿什么与陛下交差?”

    沈贤摆手道:“这也无妨,前些年我给汉史作好了注,正好拿出来应付。”

    所谓汉,便是东元一统帝国,正天圣皇陛下所建立的汉朝,也就是卫国的前身。

    聂含山闻言微微点头。

    沈贤却道:“说起来,我也有一事请教聂兄。”

    “沈兄但说无妨。”

    沈贤道:“昨日之事我也听说了些,李修涯来找我,其实我并不意外,不过与李修涯一起来的,还有九皇子殿下,我想问问聂兄,可是有意介入党争?”

    聂含山闻言微微一愣,神色有些复杂。

    “身处朝堂,很多时候想孑然做个骑墙派根本不可能,这次招亲大会,若不是四皇子咄咄相逼,我断然是不会求九皇子帮忙的。”

    沈贤一挑眉,笑道:“这么说,聂兄是看好九皇子?可是据老夫所知,九皇子在朝中并无半点根基,三司六部也没有半点人脉,聂兄真的抉择了?”

    聂含山微微摆手道:“也没有真的介入党争,不过就是一场交易罢了,今日九皇子帮了我一把,来日便要回他一礼,若说是选择,却也是夸张了些。”

    沈贤点头:“我明白了,聂兄仍然想保持骑墙之势。不过今日的境况聂兄也看见了,四皇子五皇子联手发难,聂兄还是应该早做打算才是。”

    聂含山陷入沉思,良久之后,开口问道:“沈兄今日怎么还劝起人来,往日不是最不屑党争的吗?”

    沈贤哈哈笑道:“此一时彼一时,聂兄难道就真的不想一展心中抱负?”

    聂含山沉默了。

    两

    人同坐一辆马车,却是来到李修涯的府上。

    “爹爹,你来了,没事吧?”

    聂逢秋见到聂含山平安归来,自然惊喜。

    “聂侄女,怎么见了沈伯伯不打招呼?”

    聂逢秋这才看见旁边的沈贤。

    “沈伯伯好。”

    沈贤捋着胡须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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