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弓也加入了抛射作战中, 钢臂十字弓发射旋羽的轻箭,它们是否能击中目标, 因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不可否认的是大家都听到金属的撞击声,噼里啪啦中还夹杂着人员的哭嚎。

    因为罗斯的冶铁中心拥有着高炉,所有的铸铁弹一如起名,相同的范浇铸出公差相近的弹丸,且产量极大。罗斯军可以肆无忌惮地抛射,唯有法兰克军持续无奈防守。

    弹丸嵌入蒙皮木盾,一次撞击,士兵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震碎。也有弹丸不偏不倚击中特别位置,弹丸直接打得士兵抓盾的左臂粉碎性骨折。

    很多士兵连人带盾被砸倒,他们顾不得头晕眼花急忙站起来,有加入到继续防守中。

    各个重步兵旗队憋着一股气,他们发誓要抓住俘虏活剥了皮以泄愤,奈何现在只能躲在大盾下不断诅咒。

    直到法兰克的标枪部队从后方冒死冲到前前线。

    已经撸起袖子浑身是汗的阿里克听到手下的怒吼。

    “老大,你看那边的岸!”

    “怎么回事?!”

    阿里克这才暂弃手中的武器,扒在船舷仔细观摩。“奇怪,一群敌人跑得河边干什么?他们……”

    突然,不祥的预感浮现脑中。

    “不好,他们要反击!兄弟们都提高警惕!”

    却见岸边,一群黄褐色头发的筋肉壮汉挺身而出。他们嘴唇上胡须颇为浓密,如同两根须子搭在下巴。他们的提醒不但壮硕有堪称怪异,乍看上去双臂比双腿粗壮很多,明明是初冬季节,这数百人仅着简单的灰色布衣就直面罗斯军了。

    他们使用者特殊的武器,右手拿着一根木棒,一根轻型带羽毛的标枪安置其中。

    之后,便是奋勇甩射……

    一时间多达四百根轻型标枪、或曰大号的箭矢,逆着罗斯军弹丸的方向砸向化身炮台的左右大船。

    空气中传来嗖嗖声,大量的黑线向船只砸来。

    “是敌袭!防御!”

    阿里克已经做出警报,这是他第二次呐喊。

    奈何一些标枪已经砸中船只。

    这是纯粹的概率攻击,就如罗斯军的弹丸因距离太远大量打空,法兰克军的标枪一样大量打进水里。

    有的标枪砸中甲板、扎在船舷木板里,乃至扎紧已经收紧状态的帆布中。

    伤亡也随之发生。

    有的罗斯士兵被击穿了身躯,毕竟大伙忙着给重武器蓄力耗费不少体力,图方便就纷纷卸掉任何甲衣。如此图方便之举终于带来恶果,有的倒霉蛋被击中心脏当场丧命,有的人被击穿了肺正在甲板上打滚并疯狂咳血,还有的人被击穿的胳膊,皮肉为之扯裂。

    本是布着一些灰尘的甲板现在染血,突然受袭后士兵纷纷拎起盾牌,甚至有慌不择路的人直接跳到船舱里躲避。

    他们慌忙逃窜的样子实在不体面。

    阿里克圆盾举国头顶,大声吼叫:“不准逃!立刻反击。别忘了你们的光荣!”

    乱局不是一两句话即可扭转,人们需要看到一个榜样,无疑阿里克成为了榜样。

    面对着法兰克人的标枪他临危不惧,亲自操持起弹弓开始反击。

    他并非以血肉胸膛直面敌人,而是令两人专心持盾拱卫在弹弓阵位两侧成为“炮盾”。

    当人们看到阿里克还在坚持作战,逃窜的人陆续回到站位。

    攻击河岸已经不必抛射,各阵位放平角度即可瞄准射击。

    他们将死伤者拉到船舱里,从甲板上、桅杆上将扎进的敌人标枪拔掉,下一步即是塞进扭力弹弓的滑道里所谓以眼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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