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卸下了铁皮盔。

    此乃一个战士的臣服之举啊!

    敌人精锐竟是如此,阿里克立刻换了口气:“你们……是要投降?你,是谁?”

    “我的名字是格伦德,丹麦瓦泰尔的格伦德。”

    “什么?你……是丹麦人?”

    “我们的确是丹麦人。”格伦德抬起头,那满是胡须的脸面不改色。他有描述一番瓦泰尔定居点的位置,即在名为日德兰之地的一个小海湾里,部族确实属于丹麦人同盟的一份子。

    阿里克脸上暴着青筋,狠狠道:“既然如此,你们就更加该死。”

    格伦德毫无畏惧,或者说现在的情景畏惧已经毫无意义。他一脸平静:“如果战死是我的命运,我们可以接受。逃跑和奋战是无意义的,你们罗斯人是强大的对手。我本无意于你们为敌,一切只是听从金主的命令!现在,我决定带着兄弟们投靠你。”

    “什么?”阿里克仰天哈哈大笑,之后又蔑视单膝跪地的家伙:“你要投靠我们?你配吗?”

    “我们愿意做强者手下的勇士,而且……”格伦德给了手下暗示,那位倒霉的西格法斯特选集被押了出来,并被丹麦佣兵死死按住。

    昨日白天的战斗阿里克始终没看清哥特兰指挥者的脸,倒是其人穿着的衣服非常华丽,令他记忆深刻。

    被按在地上的家伙,就是昨日那个出言不逊的蠢货。

    “这个东西还没有死!真是太好了。”阿里克喜出望外,他拎着剑一只脚直接踩在西格法斯特的脸上。

    如此侮辱,气得此人愤恨大骂:“罗斯人阿里克,你不仅是个懦夫,还是个卑鄙的懦夫。还有你,格伦德,你是一个肮脏的叛徒。”

    西格法斯特现在还能大骂,然而很快便是撕心裂肺的尖叫。

    是阿里克,他落实了自己的话,抓到哥特兰的头目必须折磨到死。

    西格法斯特双手的筋被隔断,虽说他没有流多少血,以当前巫术一般的北欧医学,是甭想接上手筋的,他握剑的双手已经报废。

    “叫吗啊!蠢货!最后,你会被做成血鹰!”

    一听血鹰这一词汇,西格法斯特便浑身颤抖,接着在场的人都嗅到了一股臭味。

    这个哥特兰人的头目居然被吓得屁滚尿流,惹得罗斯战士们哈哈大笑。

    敌人头目有了今日残相,敌人的精锐跪地意欲归降,阿里克的愤懑瞬间消失了。

    有罗斯战士做了关键提醒,阿里克暂时收了手:“好吧!你们这些丹麦人,我就是罗斯的阿里克。你们被俘了,现在放下武器,等候我们罗斯公爵发落。你们抓住了哥特兰人的头目,所有人都会因为这个功劳活下来。如果你们能说出维斯比那边的详细情报,也许公爵会承认你们的投靠。”

    听得,丹麦佣兵战士们卸下了武装。

    格伦德在赌,他就是危机之际去赌罗斯人是听得进去话的。

    对手衣着统一,作战方式之缜密、有效,居然有一点法兰克军队的意思。格伦德在故乡听说过很多查理曼大帝的传说,尤其是翻越边境土墙的那些萨克森难民,他们描述的法兰克大军,是铁盔与蓝色长衫、作战整齐划一,还善用骑兵与弓手。

    地理的局限性是的哥特兰岛仅有极为少数的矮种马,其余的地方马匹是不存在,即便有也无法骑乘。

    罗斯人没有马,他们作战训练有素,就凭这支军队,维斯比距离被攻破也就几天时间。

    格伦德赌赢了,罗斯人凶悍但讲道理,丹麦佣兵目前全部免死,同时也没有受辱。

    这场前哨战的主战场已经躺满了哥特兰军战士的尸体,那些奄奄一息着都被罗斯军队补刀杀死。

    战士们已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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