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也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关于大洋彼岸漂亮国的新闻,不都强调‘平等’、‘自由’、‘民主’、‘人权’吗?应该不至于吧?”

    “哼,井底之蛙,毫无见识!你我不在一个世界,根本无法沟通!”阮金香厌恶地瞥一眼邹君,一双咪咪眼中射出高傲神情和鄙视目光,随即挖苦道:“我说老姐,这种低端货色还是扔掉吧,小妹补你三个亿。”

    “咯咯。我的小妹子呀,看来老爷子把你宠坏了,所有家产恨不得都交给你打点,老姐我可真是闲得慌啊!”阮金玉也瞟了一眼邹君,然后转过脸来继续笑道:“给我三百亿,我就休了他,否则还是继续赌吧。”

    “哼,阮金玉,你可别后悔!我跟你赌,就赌三百亿!”阮金香秀眉微蹙,银牙一咬,恨恨道:“咱们这就去找地方对赌,我就不信本小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找来的‘顶级保镖’会输给你那社会底层的土包子!”

    阮金香话音一落,立刻用英语跟身旁的黑白保镖解释一通之后,便一手一个拽住俩混血娃儿,直接走出了别墅大门,跟自己的母亲和二舅打个招呼之后,头也不回地往小区外走去,留下一众长辈亲戚们彼此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然而,就在此时,阮金玉却一手挽住邹君的胳膊,似笑非笑地从大别墅中走了出来,满脸阴霾一扫而空,胜似闲庭信步,因为这场对赌根本就不需要赌本,纯粹一句空话而已,并且还胜券在握。

    “大丫头,二丫这是怎么了?”阮妈妈满脸疑惑地扫了二人一眼,不解地问道。其他长辈、亲戚也都十分好奇,想要从中问出个所以然。不过,阮金玉只是微微一笑啥也不说,只是给外公遗体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这时候,有几个晚辈小孩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直跟着阮金玉和邹君,直到他俩出了小区大门走远之后,才念念不舍作罢。阮金玉边走边问:“这都已经太阳落山了,要去哪里才能找到合适地方来作比斗呢?”

    邹君听罢后,呵呵一笑道:“趁着时间还早,咱们赶紧稳住你妹的,然后一起将其说服就去咱分舵旁的驾校练习场比斗吧,毕竟修真者与异能者的比斗破坏性太大,在市区容易破坏公共实施,不如去郊区更放心。”说罢后,邹君心念一动,运转玄功,顿时一道黄光护体,同时拦腰一抱将阮金玉也笼罩在内,紧接着便如同烟雾一般钻入地下不见了踪影,等到再次出现时,正好拦住了阮金香一家五口的去路,让其惊骇莫名。

    “哎哟!怎么是老姐你和……姐夫?你们怎么会突然从泥土中钻出来?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遇到了恐怖袭击呢!”阮金香领着一家人原本想出来路边公交站旁打的去找比斗场地,没有想到邹君故意当面露一手。

    “我说,小妹子,不必打的去找赛场了。去我工作的单位附近就有一个近百亩大小的废旧驾校练习场,在那里打得天昏地暗也不怕引起官府注意,若在别的什么体育场、滨河公园之地比斗,还会破坏设施造成恐慌呢。”阮金玉话音一落,随即转脸向邹君吩咐道:“你去把我的悍马车开过来,赶紧!”————“得令!大当家的尽管稳住二小姐,小的去去就来。”邹君故意唱双簧,同时瞥一眼阮金香,便化作黄芒遁地而去。

    几分钟后,一辆造型夸张的加长板悍马越野车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邹君赶紧跳下车门先后将阮金玉和俩混血外甥抱上车子,然后嘿嘿一笑地旁观着那俩黑白保镖和阮金香也依次上车坐好后,才不厌其烦地用英语反复提醒对方系好安全带,马上就要出发了。当然了,为了配合阮金玉这个“本地导游”的工作,邹君并没有把车开得太快,而是稳稳当当朝着分舵据点前进。一个小时后,他们终于驶进“全是套路”,很快到了据点。

    下车后,阮金玉掏出对讲机呼叫几声,原本紧闭的分舵据点大门轰然大开,一众手下们纷纷鱼贯而出,有的上前招呼客人,有的帮忙把悍马车开到地下车库放好。当然了,还有多位外地同僚未来得及返回原籍的也在黑袍舵主高大尚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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