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血脉和气息，都是妖族的气息。
宁辰丝毫不担心，他们在这里会暴露。
把曲忠他们安顿好之后, 宁辰就带上方雄，去探查城中的情况了。
这是在敌人的地盘上, 方雄那是必须要带在身边才安全的。
当然现在两个人也都是妖族装扮, 在城中行走也是非常方便的。
何况宁辰现在，大小算是一个小头目，想要去什么地方，还是非常方便的。
宁辰还是第一次，实地勘察万妖国里面的国度。
其实所谓‘国’，在宁辰看来，实际上就跟人族那边的一个府相差不大。
无论是从面积，还是从人口上面。
两者之间的区别，都相差不大。
而在国度外面的那些部族，就相当于县。
只是这些‘县’，显然就已经不配拥有县城这个概念了。
他们只能是群居在一处，有个临时安稳的住所而已。
在这一点上，人族还是比较先进的。
明确的辖区概念，以大城尽可能多的保护住了大部分人族的性命。
万妖国这边，明显也是学习了人族的制度。
毕竟是人族大儒点化，学习人族的制度，再正常不过。
只是它们学的不伦不类，有点东施效颦的意思罢了。
当然这是单纯从制度上来评价的。
至于实力的话，宁辰觉得如果整个万妖国，能够铁板一块，统一指挥的话。
北境四州这边的人族，可是就真的玄了。
“顺帝昏庸，倒是也有他昏庸的智慧。
让出了足够多的利益，这就让万妖国每每得到利益之后。
想着的不是如何壮大整个万妖国，而是彼此开始争夺利益。
先来一波内耗。”
宁辰一边走，一边跟方雄说道。
“他的智慧，同样苦了自己的百姓。”
从方雄的语气当中就能听出来，方雄对顺帝的印象，明显不太好。
这也不奇怪。
方雄是一开始就跟着定国侯，南征北战的人。
方雄可以说是见证了武帝时期的辉煌，又见证了顺帝时期的没落。
同时又见到了在他认为的，帝王家的无情。
“用完即弃”
所以方雄对顺帝也好，对武帝也好，甚至对武昭也好。
估计是都没有什么好印象的。
这世间除了定国侯，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指挥得了方雄。
宁辰能指挥方雄，那是因为定国侯说了，方雄必须听宁辰的命令。
否则的话，方雄是绝对不会听宁辰一个字的。
宁辰点点头说道：“你说的这个也对。
虽然这件事情，在顺帝看来，是他大智慧的体现。
可是放到整个天下来看，放到具体的个体身上。
这就是一场浩劫和灾难了。
就算当时的情况真的危急。
人族也不该向妖族妥协。
这一点不管怎么洗，都是顺帝作为人族的污点。”
方雄对宁辰这话，深表同意，不住的点头说道：“这就是顺帝身上最大的污点。”
宁辰瞥了一眼方雄道：“那你还真是抬举顺帝了。
顺帝身上的污点，可是远远不止这一个的。
顺帝明显是知道自己能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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