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乡县城就读,未接触过修行之事,其通识结业后,也是按部就班听从学院安排,参加大学升学科考,然后糊里糊涂的又考入了京城大学,成为她们县城几十年来唯一入读京城大学的学生,如今入学不久从未悟道,哪里知道修行神妙。

    乐怡先生信步走至台前,将手中古琴放下,还没开口,吕欢欢上前一步道:

    “先生,我们的位置被外院学生给占了!”

    吴优在一旁大惊失色,连忙如拉吕欢欢,吕欢欢还不解的扭头看着她:

    “你拉我干什么?”

    乐怡先生扫视了眼室内学子,眉头一挑,她看着那群身着墨家学院麻衣装束的学子开口道:

    “墨家学院的人出去!”

    哗啦啦,教室内站起一片墨家学子,领头一青年拱手筹措道:

    “我们墨院众人也想聆听儒学六乐之道,不知占了儒生席位,我们这就让位,先生也让我们旁听可好?”

    乐怡先生闻言轻笑一声,笑声清冷,但是配合她那清艳面容,让人观之不由神移。

    “你们墨院不是说音为大道,儒乐小道而已,既然你们墨家有了大道,还来听着小道作甚?

    出去!”

    那人无奈,带头走出了教室,经过吕欢欢身旁时,莫不是瞪眼刮了她一下。

    吕欢欢不为所动,看着有了空位,连忙拉着吴优坐下。

    “你完了!”

    坐在席位前,吴优小声对着吕欢欢道:

    “如今学院内墨家势大,加上如今乾国南水北调之策施政,墨家学子更是高傲,待会下课他们可能会找你麻烦!”

    吕欢欢闻言一愣,刚想细问,台前乐怡先生开口道:

    “授课始,诸生禁言!”

    乐怡先生的话音不大,但是她的声音好像有种别样的魔力,回荡心灵,让众人闻之心安。

    随着一阵犹如山泉灵动,草木含悲的琴声响起,众人心神立刻陷入了琴声所传达的山泉原野之上。

    一节课闭,乐怡先生扭头看了眼室外天空书卷不定的青云,默默收回了目光开口道:

    “六乐通神,其理在心,此课闭你们多加感悟其意,其后自行购器,六日后有其他教习教授你们五音调合。”

    说着她边拿起古琴,信步走出了教室。

    先生走后,室内学子依旧沉醉于刚才悠扬的琴声之中难以自拔,乐怡先生那哪里是在抚琴,简直是在抚心,把每个人的心化作弦在轻轻波动,让人心神飘荡在山泉草木原野之中。

    良久之后,当众人醒悟,每个人都仿佛身心被洗涤了一般,身心通透,那怕室内吵杂,屋外风卷云舒的怅然依旧能传递至众人心头。

    吕欢欢醒悟过来后,激动的手不停摇晃着吴优。

    “这是什么乐曲,怎会如此动人!!

    我也要买琴!我也要认真研学!!”

    “别摇了!”

    吴优晃了晃脑袋,傲然道:

    “早就说让你来你还不信!”

    说着两人也起身想室外走去:

    “京城内制琴大家众多,你可有喜爱的琴行?”

    吕欢欢疑惑问道:

    “有何区别么?”

    吴优大声道:

    “区别大了,制琴大家所制之琴,音质清灵,寻常之琴哪里能比,不过说最好的,还是墨家学院那些精修音道的学子所制之琴最为抢手,可惜太贵了。”

    吕欢欢问道:

    “那要多少钱?”

    吴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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