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也不冷。”高怀德低声说着,然后人家就一转身走掉了。

    商震那颗本是平静如水的那颗心啊顿时火热了起来。

    果然,就当他走到那个仓房的门前,伸手拉门时里面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谁?”

    听到那声音,商震便笑着回答道:“你猜!”

    于是当他进入到了黑洞洞的屋子里时,便有一个人闻声靠了过来,那却正是冷小稚!

    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感情这家的仓房还是个柴房,里面堆着那柔软的麦荄。

    “你倒是知道找个好地方!”商震搂着冷小稚躺在那麦荄堆上便轻声的笑。

    “我哪知道?这都是德姐给出的主意。”冷小稚有些娇羞的说。

    “这个媒婆不错!”商震便笑。

    “什么媒婆说的那么难听,叫月下老人!”冷小稚纠正道,人家毕竟是文化人。

    “好吧,你是先生,听你的。”商震便说。

    “我怎么就是先生?”冷小稚表示奇怪。

    “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十里八乡的都不一定能出来你这么一个人物,你不是先生,谁是先生?”商震说。

    “那倒是,不过现在你可别叫我先生。”冷小稚忙道。

    “为啥?”商震问。

    “你要是管我叫先生,我就不好意思趴在你的怀里了。”冷小稚说。

    冷小稚说完这句话后商震就不出声了。

    “你咋不说话?”冷小稚就好奇地问。

    “不能说,说了要挨掐。”商震轻声笑道。

    “你说吧,我不掐你。”冷小稚很好奇商震想说什么。

    “现在不好意思趴我怀里,想当初——”商震拉了个长音后就又不说了。

    “想当初什么?”冷小智一听商震这话里的意思便明白了,这是商震要笑话自己,难怪商震不肯说。

    “想当初我为了和你好主动的背你,我为了和你好还主动给你我的照片儿,我还主动把手伸到你的衣服里给你挠痒痒。”商震轻笑。

    “坏蛋!看我不掐你!”冷小稚何尝听不出商震所说的全是反话。

    他们两个能够好上,毫无疑问是冷小稚主动的。

    别看冷小稚长得很有女人的味道,可是她却是一个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女子。

    东北男人性格粗犷,女人又何尝不火辣辣呢?

    说着话,冷小稚的手真的就插到了商震的衣服里。

    “轻点掐,我叫的要是响了,老乡再从家里出来看以为来小偷了呢!”商震有了恶作剧得逞的感觉。

    只是当冷小稚的那只手真的伸进商震衣服里碰到商震身上的伤疤时,就变得温柔了起来

    “欠了你四条命了,现在又欠了你一身伤疤,才舍不得掐你。”冷小稚用手摩娑着商震身上的伤疤便道。

    “别,你可别还我这身伤疤,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有伤疤不要紧,要是你一个女的身上有这么多伤疤就不好了。”商震回应。

    “这谁敢说?打鬼子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好吧,趁现在——”冷小稚爬到商震耳边低语道。

    “趁现在什么?”商震感觉到冷小稚的喘息就在自己的耳边,让自己痒痒的。

    “趁现在还光溜。”杨小稚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此时的冷小稚并不知道商震的内心正在感叹着,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砖哪!

    然后商震的手臂真的就动了,可是他嘴里说的却是:“我就是捂捂手。”

    (注:麦荄,小麦收割后割掉麦穗,剩下的部分就叫麦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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