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以后吃,这不缺心眼儿吗?”

    “虎柱子呢?”这时候钱串儿就问。

    “拉肚子去蹲坑了。”有人回答。

    “过去几个人把他按屎堆儿里去!”钱串儿也来气了。

    大家正闹哄着呢,这时里屋门响了,楚天从里面走了出来。

    只是还没等大家伙跟楚天学虎柱子办的这件虎事,楚天却先说道:“都别整动静了,营长累了要休息。”

    原来就在他们士兵在外面谈论昨天夜里战斗的时候,商震和楚天一直在里屋商量事儿了。

    而刚才“哄”的一声跟炸营似的到底是把楚天从屋子里给惊扰了出来。

    楚天一说商震需要休息,所有人自然就忙闭上了嘴巴。

    钱串儿站起来挥了一下手,秦川和马天放就跟了上去,其他人也是好奇便也跟了出去。

    而陈瀚文跟楚天低声说了几句,楚天脸上也是又气又好笑的表情,他便跟陈瀚文也出去了。

    他们怎么收拾虎柱子就不知道了,可是整间大房子里就已经安静了下来。

    这时商震从里屋出来了,他扫了眼外屋,开始在屋子里踱起步来,低头时却看到地上有一盒烟,也不知道是谁的,那应当是日本烟应当是缴获来的。

    他俯身将那盒烟捡了起来,抽出一支叼到嘴里,伸手摸出打火机刚想点着,可是想了想却又把打火机揣了回去将那支烟也放回到烟盒里。

    他把那盒烟扔到了桌子上,然后转身就回屋了。

    这时自然没有人能够看到商震的表情,此时他的表情是说不出来的寂寥。

    商震跟楚天商量的是明天往回撤退和自己的大队人马会合的事情,几个轻伤员可以带着那个重伤员林东福就只能留在老乡家里了。

    他把从孙宝儿他爹那里弄来的最后的膏药也给他留下了,至于说林东福能不能活下来那也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而同时,楚天还给他带来了孙宝儿弄到的消息,那是交通员已经把这场战斗商震在这里的的消息传了出去。

    不出意料的话鲁南游击队肯定会来人,而冷小稚也很可能来。

    楚天的意思无疑是希望商震在这等两天这样可以和冷小稚再相聚一下。

    可是当时商震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他也说了自己的想法,他当然也希望能够和冷小志重新团聚,但是他却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行!

    日军的肃正作战也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而现在师长刘成义那里的安危如何,自己营大多数人是什么情况,他也不得而知,那作为一营之长的他必须抓紧赶回去。

    哪能说自己置师长师部的安危于不顾而自己却在外面会媳妇呢?

    为此楚天就说,你想的真是太多了,你累不累呀?

    商震唯有苦笑的摇摇头。

    自己不能够亲自去保卫师部的安全却和鲁南游击队“勾勾搭搭”,这事儿也不知道传到刘成义耳朵里没,若是传到了刘成义的耳朵里说不定就变成啥样了呢!

    假如师部没有损失也就罢了,若是师部出现了重大的损失,那可真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又一次战斗结束,商震躺到了屋子里的破床上,扫了眼窗外那最后的天光便闭眼睡觉。

    在懵懂之际,乱七八糟的念头纷至沓来,有这次日军所谓的“肃正”作战中阵亡的士兵的形象,有自己面临选择时的纠结,甚至还冒出了大老笨坐那儿跟自己说什么万法无我这副臭皮囊烂了那就没了!

    子弹再快也没有念头快啊,张震给了自己一个感慨,然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商震带着他的这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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